还记得十七岁那年父皇当时候气急废弛的指着他的鼻子骂:“好男儿何患无妻,你整天就念着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女人,真是把我皇家的颜面都丢尽了!”
感遭到此人暖和的胸膛紧紧贴靠着本身后背,一双手也绕到前头悄悄摩挲着他的肌肤,齐遥清只感觉呼吸一滞,身上的四周都点了火似的,烧的难受。
不过本日,看魏延曦明显忍得辛苦,却因为时候顾忌着他的感受一向硬压着不肯宣泄,只为等他那么悄悄一点头,齐遥清的心蓦地便软了下来,内心甚么踌躇与膈应都不剩了,独一想的,只是如何能让此人不再皱眉。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忍了十年,现在人放在跟前,只尝一遍又如何会够呢。
直到现在,魏延曦都不悔怨他这十年的对峙,也不悔怨当初在齐遥清走那日强即将他留下,毕竟如果没有当初的一意孤行,现在又怎能拥他在怀呢?
他将头架在齐遥清的肩头,吻了吻他的耳垂,道:“如何了,本王的王妃这是害臊了?”
“王爷……”
迷离之际齐遥清乃至想过,如果本身直到最后都没点头,那魏延曦估计就是憋到吐血都不会越雷池半步的。
“嗯……”
许是被本身的声音惊到了,齐遥清喊完这两个字后便再没了声响,有些烦恼的垂下眼,眉头也蹙的更深了些――
魏延曦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开初父皇和皇兄还设法设法的往他院里塞人,或是在闲谈时漫不经心的摸索他的意义,说些比方“某某家的女人见你乘胜而归时芳心暗许,跟她爹闹着非你不嫁”或是“本日见了某某的闺女,贤能淑德,端庄高雅,倒是个不错的”之类的话,不过厥后见他油盐不进,底子没有娶妻的动机,也只得作罢。
虽说开初因为不风俗有些痛,不过到厥后,仿佛不但是魏延曦,就连他都有点……乐在此中……
他温热的呼吸顺着耳廓滑过,魏延曦幸灾乐祸的发明,自家王妃这会儿不但是面庞,连耳朵都完整红了。
“小七姐姐……”
不过正所谓来日方长,这会儿齐遥清怕是害臊烦恼得紧,还是先不要紧逼着不放了,过两天,过两天再来,魏延曦有这个自傲,他终会让自家王妃爱上这类靠近的。
“如何了,遥清,还不舒畅么?”
不幸的王爷有些烦恼的揉了揉脑袋,对着藏在锦被里昂扬的小兄弟无法苦下了脸。
魏延曦的嗓音也有些哑,带着过后满足的微扬腔调,暖和而富有磁性,让人听来非常舒畅。他稍稍撑起来一些,一只温热的大掌摸索着滑到齐遥清腰间,先在那光滑细致的皮肤上意犹未尽的摸了一把过过瘾,然后开端按揉起来,力度适中,恰到好处的减缓了齐遥清腰部的不适。
见人被本身说急了,魏延曦也顾不得持续跟他闹了,赶快跟着起家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不准他持续穿下去。
魏延曦闭了闭眼,低头在齐遥清那清癯的肩头虚虚咬了一口,然后在听到齐遥清“嘶”的抽气声后又赶快放开,心疼的舔吻着乌黑皮肤上清楚的牙印,一边吻,一边在他耳旁低语。
“王爷,你……”
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熟谙的笑容。
魏延曦:“……”
齐遥清晓得十年前雁秋山上的本身就像是魏延曦内心的一个执念,纠葛了十年,痴缠了十年,化也化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