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曦点点头,拉过他的手覆到玉佩上。许是因为之前被魏延曦摩挲久了,这会儿玉佩都带上了他的体温,齐遥清只感觉掌下一片光滑与温热,当真是触手生温。
雍王殿下可贵用这类近乎哄人的语气跟人说话,本日为了哄得自家王妃转意转意也是不轻易,竟然连豪情牌都用上了。
可他这么一偏,恰好暴露了一段白净苗条的脖颈,上头悬着的那只通红的耳朵适值呈现在魏延曦面前,魏延曦一愣,想也不想的就亲了上去,用舌尖描画起他耳廓的形状来。
“嗯,不错。”
齐遥清闻言一愣,眨眨眼,仿佛没想到魏延曦闯门而入是因为这么个来由。不过只顿了半晌,他还是将手一下子抽返来,起家直接朝门口走去,看也不看魏延曦一眼。
魏延曦这会儿确切很光荣,本身的恶梦没有再重演一次。他长舒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发明,自家王妃斜倚在软榻上,正面露不悦的看着本身。
只见剑柄吊颈挂着一块乳红色的玉佩,两端的丝绦和穗子因为利用时候久了已经开端泛白,可中间拴着的玉佩却还是温润细致,触手生温,右下角刻了一个小小的“平”字,反过来则是个“安”字,都清楚可见。
齐遥清面无神采的看着他,没反应。
“遥清……”
他说话语气听上去有些降落,似是在烦恼本身的所作所为,又因为齐遥清冷冰冰的语气感到难过,跟疆场上阿谁以一敌百、杀伐判定的雍王爷相去甚远。
“遥清,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你,随便猜忌,我知错了,你莫要再气,看你气我心头难受。”
“王爷,这……”
齐遥清本来心中另有气,正对动手中的诗集发楞,听到门口魏延曦低声下气认错的话也没筹算理他,哪晓得此人竟然直接本身踹门冲出去了,他当下便有些不悦的皱起眉。
魏延曦看他仿佛有些松动了,当即把人抱的更紧了,再接再厉,柔声道:“我等了十年才等来你,天然怕你哪天不知不觉就被人抢走了。遥清,我晓得这事你怨我,可我……我并非不信你,本意也不至于如此……”
齐遥清闻言挑眉,唷,没想到雍王殿下年幼时对玉石另有研讨。不过也确切,宫中宝贵玉器比比皆是,指不准比御花圃的石头还多,他身为皇子,天然应当见过很多。本身选的这块玉固然是和田籽料,可跟那些上品玉器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他竟能看上么?
“呃,遥清……”魏延曦难堪的摸了摸鼻子,三两步上前,凑到齐遥清地点软塌边冲他挤出一个有些抱愧的笑容,软下声音道:“遥清啊,你……莫要再恼我了,可好?”
可惜他二人这会儿情义缠绵,底子没推测现在盛国公府里正在上演一场闹剧。
他不由自主的喃喃念着此人的名字,明显才分开了没一会儿,为何心中却驰念得紧呢。
闹到这步地步魏延曦也顾不得其他了,在齐遥清伸手开门的那一瞬一下子扑上去,从背面将人搂得死死的不准他动。
齐遥清被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摇点头,见魏延曦紧接着厚着脸皮凑上来亲他也就随他去了。
“开初我收下这块玉纯粹是为全了昭燕这份情意,不想看她不高兴,不过等我对着光细心一看,却发明了上头刻着的‘安然’两个字,也就是因为看到这两个字,我一时髦起,将它挂在了我平时用的剑上,今后再没拿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