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魏延曦紧箍着的长臂里艰巨转了个身,面对魏延曦站定,轻叹了口气,道:“王爷,我并不贪婪,这辈子有一人长伴身侧便充足了,既然现在将本身许给了你,内心便只会有你一人,再无其他。本日那种话……我实在是不想再听到了。”
“你不信我。”
“嗯,不错。”
齐遥清本来心中另有气,正对动手中的诗集发楞,听到门口魏延曦低声下气认错的话也没筹算理他,哪晓得此人竟然直接本身踹门冲出去了,他当下便有些不悦的皱起眉。
他不由自主的喃喃念着此人的名字,明显才分开了没一会儿,为何心中却驰念得紧呢。
可惜他二人这会儿情义缠绵,底子没推测现在盛国公府里正在上演一场闹剧。
齐遥清闻言一愣,眨眨眼,仿佛没想到魏延曦闯门而入是因为这么个来由。不过只顿了半晌,他还是将手一下子抽返来,起家直接朝门口走去,看也不看魏延曦一眼。
魏延曦只感觉心口突突直跳,也不管里头到底是甚么景象了,手腕一用力,生生将门锁挣断强冲了出来。
“以是说,王爷最后收下的生辰礼品,实在是这块玉?”齐遥清唇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看上去表情不错的模样。
“遥清,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你,随便猜忌,我知错了,你莫要再气,看你气我心头难受。”
他说话语气听上去有些降落,似是在烦恼本身的所作所为,又因为齐遥清冷冰冰的语气感到难过,跟疆场上阿谁以一敌百、杀伐判定的雍王爷相去甚远。
闹到这步地步魏延曦也顾不得其他了,在齐遥清伸手开门的那一瞬一下子扑上去,从背面将人搂得死死的不准他动。
齐遥清被他说的耳根一红,想要推开他一些,可手还被人握着呢,推拒不得,只能吞了吞口水,将脸偏开些,不肯正对魏延曦。
“唔……”
不过看魏延曦现在的神采,仿佛……是在担忧和光荣。
“遥清,别走,遥清!”
冲突胜利化解,两人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魏延曦俄然“哎呀”一声,对齐遥清道:“对了,带你去看样东西。”
齐遥清猜疑,不明白他闹了半天找这么一把朴实的铜剑做甚么。不过当目光滑到剑柄,瞥见上头吊挂着的配饰时,齐遥清的神采有些怔松。
魏延曦看他仿佛有些松动了,当即把人抱的更紧了,再接再厉,柔声道:“我等了十年才等来你,天然怕你哪天不知不觉就被人抢走了。遥清,我晓得这事你怨我,可我……我并非不信你,本意也不至于如此……”
见他口气松了,魏延曦内心大石落地,赶快指天画地发誓本身今后再也不会随便猜忌齐遥清,不管他说甚么都会信赖,毫不思疑。
魏延曦这会儿确切很光荣,本身的恶梦没有再重演一次。他长舒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发明,自家王妃斜倚在软榻上,正面露不悦的看着本身。
“遥清……”
齐遥清闻言挑眉,唷,没想到雍王殿下年幼时对玉石另有研讨。不过也确切,宫中宝贵玉器比比皆是,指不准比御花圃的石头还多,他身为皇子,天然应当见过很多。本身选的这块玉固然是和田籽料,可跟那些上品玉器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他竟能看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