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老嬷嬷看齐颂锦面色可怖,固然心中惊骇却还是摸索着开口:“娘娘先莫气,眼下保重好本身才是正道!您现在肚里头另有个小皇子,可千万不能有闪失,不然就是今后翻身了也没用啊!”
“这我当然晓得,”魏延曦笑着点头,“我也如许跟皇兄说了。看他的模样……仿佛齐颂锦与北狄有来往是确有其事的,不过到底有没有牵涉到国公府其别人却也不好说。至于你,你之前就与齐颂锦他们形同路人,厥后又嫁与我做王妃,根基跟他们算是断绝了来往,这点全部王府都能作证,定然牵涉不出来的。”
“对了,王爷,齐家全数被禁足国公府中待查,可我却还在雍王府待的好好的,如许……如答应会损了王爷清誉?”齐遥清想了想,俄然昂首问魏延曦。
“让他帮我?”齐颂锦愣了下,微微皱起眉头,“你的意义是……”
他的神采分毫不差的落在齐遥清眼里,齐遥清更加肯定他必定是有甚么事情瞒着本身没说。
“娘娘,依老奴看,北狄王对您情根深种,不若……不若我们干脆将计就计,一不做二不休,让北狄王帮您一把?”嬷嬷给齐颂锦出主张。
“本宫看皇上此次来势汹汹,应当是早就有筹办的,本宫与呼延固然暗中有联络,但都是暗里里停止的,也不知大理寺那帮人从哪儿嗅出了气味,非要拿它来斗倒本宫和父亲!”
“嗯,那便好了。”齐遥盘点点头,没再多言。
风来宫内,齐颂锦坐在软榻上,昔日里一双灵动精美的杏眸现在锋利而又冷酷,俯视着跪在地下的嬷嬷。
魏延曦在心中悄悄害计,照皇兄本日那副笃定的说法,要本身休妻是势在必行的,万一过几日真的有圣旨下来昭告天下,那他再顶着不从就算抗旨了。
更何况……魏延曦在心中叹了口气,他虽猜出皇兄找他私谈,却没猜出皇兄叫他去是为了跟他说休妻的事……
“王爷,王爷?王爷你如何了?”
呼延,现任北狄王的名字。
“我天然不会做通敌叛国的事。”齐遥清笃定的申明。
“娘娘,您可知皇上为何会俄然发难?”
嬷嬷见她又有了斗志,赶快趁热打铁:“是啊,娘娘,在宫里头向来母凭子贵,只要小皇子能安然出世,您现在虽被囚禁却还是皇后之尊,是他的生母,那小皇子就是正统嫡子,今后前程无量,定不会健忘您的生养之恩的!”
“遥清,你父亲的信筹算如何措置,可要我出甚么力?”
他如许欣喜齐遥清,可齐遥清内心却明白,天子这番一举将全部国公府都打趴下了,定是哑忍了多年,只待机会成熟一举反击。现在国公府连个丫环都不能幸免,他一个姓齐的,能够不被连累此中么?
可此次天子措置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说囚禁便囚禁了。更气人的是,紧接着盛国公被囚禁,望遍朝中大臣竟然连一个出来讨情的都没有,真亏了父亲平时特地拉拢他们与他们交好,一旦出了事他们一个个的便避如蛇蝎,唯恐皇上会迁怒于他们。
“父亲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待心神安静些,魏延曦低头问齐遥清。毕竟齐萧肃名义上是他的生父,现在走投无路写信来乞助,夹在中间最难受的还是齐遥清。
此次的事情来势汹汹,锋芒直指皇后和盛国公府,到现在还不算明朗。皇后国公一朝都被囚禁,皇上此次的手笔确切是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