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饿鬼堂的两位仙师来给庭芝看病来了。”丁为民走到房间绝顶,那边摆放一张楠木鎏金床,床上躺着一人,只是间隔太远看不太清,而床头坐着一名华服妇人。听到丁为民的呼喊,那华服妇人赶紧站起,朝着刘启超和翟得钧“噗通”一声跪下,几近是泣不成声,搞得刘启超和翟得钧又是一愣,心说这一家子都是如何回事。
“恰是鄙人!”两人取出本身的身份令牌,举到中年男人面前。
房门“吱呀”一声被丁为民推开,两人紧跟着他进入正房。只见这间房里装潢豪华,另有股淡淡的香气,仿佛是上等天闻香。不谈房里那些贵重的文玩古玩和其他装潢,就这十多两一片的天闻香就不是平常官宦之家能承担的起的,丁为民虽贵为一道的按察使,可那些东西较着超出了他俸禄所能接受的范围,那他的钱是如何而来的呢?统统不言而喻。此时刘启超俄然感觉丁府影壁上“浩然正气”这四个字有多讽刺了。
刘启超俄然感受心头没出处地一痛,他猛地想起本身被人抛弃的悲惨出身,眼睛顿时有些发红,丁为民佳耦对儿子的心疼和正视深深地刺激了他的内心。
“没事,这些血不是我的。”翟得钧吐出几口浑浊的河水,又悄悄将身上湿透的衣衫脱下,从船舱里拿过一条毛巾,把浑身的水渍擦干,换上替人衣服。
刘启超眉头一跳,不过他面不改色,接过翟得钧湿透的衣衫,递过一条干毛巾,“看来此次是个警告啊,有人不想我们进入潭州。这回只是条水蟒,能够被你轻松斩杀,下次恐怕就没那么轻易了。”
不过刘启超倒是有些感觉奇特,这出血量实在是太大了,平常壮汉就算把满身鲜血都放干了,也不成能将这一大片河水给染红。想来应当是翟得钧跟河里的水妖脱手了,并且还将其斩杀,起码是重伤了。
但是更令两人骇怪的是,面前丁府的正门竟然敞开,仿佛是专门为了驱逐两人。在大夏王朝里,官员权贵府邸的正门普通不开,除非驱逐圣旨或者比仆品德级更高的大人物,不然长年处于封闭状况。现在竟然为了驱逐两个方士而开,说出去恐怕对其官声不大好,可也侧面说了然丁为民对本身的儿子有多正视。
等这统统都做完,翟得钧才慢悠悠地辩驳道:“屁的河伯,就是一条水蟒,被我给清算了。”
老船夫凑了过来,“你小子运气不错,河伯爷竟然大发善心,充公了你。”
怀着忐忑的表情,刘启超踏入了丁府的大门,劈面便是一面庞大的影壁。壁上刻着“浩然正气”四个大字,落款竟是沈若虚。若虚,乃是当今宰相沈相的字。
刘启超赶紧伸手将他的手掌抓住,奋力把翟得钧从河里拉了上来,见他浑身是血,赶紧急问道:“你没事吧!”
“屁的河伯,明显是水妖!”翟得钧猛地跃起,拔出逐峰刀刃,也不废话,朝着船舷就奔去。
丁为民的这个行动让刘启超和翟得钧都愣住了,不过两人毕竟不是凡人,当即便将其搀扶住,不动声色地把本身的手掌抽回。
“客气话就不消多说了,直接带我们去见令公子吧!”翟得钧开门见山,也未几废话,直接点明主题。
可当刘启超筹办腾空虚扶那位华服妇人时,他脸上的青斑俄然微微发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