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韩胄一声厉喝,俄然又暴露奥秘兮兮的笑容。“我另有好东西给你……”
“我现在就去。”
邓巩把聂猛的来源先容一番,说:“我晓得的都跟你说了,你想晓得更多,就只能问这位聂兄弟了。”
邓巩的身子几近弯到桌子底下,一手扶着石桌边沿,另一手有力地摆着,边咳边道:“子曰,咳咳,惟酒无量,咳,承基莫要笑我。”
邓巩听他这么说,顺手拿起古书,翻了两页,蓦地瞪大了眼。
“哈哈,是我说错了,当罚!”
“来,聂兄弟,我们喝酒。”韩胄一手拉着聂猛,一手扯着邓巩,把两人按在石凳上,拍开酒坛泥封,一人倒了满满一大碗,顿时满院皆是酒香。
“我刚从内里公干返来,传闻恩师带回一个资质卓绝的小师妹,二话不说直接宣布闭关三年,这但是怪事一件。传闻恩师今早一回岛,便先来了你处,你必定晓得点甚么,快奉告我。”
“我都说了难以估计,你要让我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归正你只对书感兴趣,此次发掘到的学门珍本,除了这一部多出来的归藏经,剩下的我都已悉数交到万卷楼,你去看就是。”
韩胄大笑,讥道:“刚才是谁说要浮一明白!”
“我实话实说罢了。潜岳地宫很能够是上古神人的寓所,能在内里担负卫士,修为毫不会低,还戴这东西何为么?”
想到这里,他顿时留上了心。
他把酒往石桌上一放,坐下道:
邓巩摇点头,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
“哦。”邓巩应了一声,回身往屋里走,“那我今晚就先读这部归藏经,好好与今本作一番比较,应有很多新发明。”
聂猛见过的那些酸秀才,别说不懂这个,便是平常的寒暄应酬,都难以对付,常闹出各种笑话,在街邻间传为笑谈。
“这也是我在潜岳地宫里发明的,应当是宫廷卫士利用的设备,算是一种低阶法器,只要用法力驱动,便能够将利用者的进犯力或防备力大幅加强,或者施放几个低阶神通。”
“没甚么收成,不过就是几本破书、一堆砖头瓦罐罢了,一点有代价的东西都没有。”韩胄一脸不屑道。
“这位小兄弟是——”青年用锋利的目光看着聂猛,问道。
聂猛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邓巩淡然一笑,不给他持续发作的机遇,抱着青铜鼎进正屋绕了一圈,又钻进聂猛住的东配房,四周看了看,把青铜鼎放在案头,出来道:“好了,你可放心,我给你的宝贝找了一个好去处,哈哈。”
“这有甚么!他们怕师父指责,我却不怕。”青年把手一挥,浑不在乎,说道:“子固,我既担了这么大的干系,你总不好让我白来一躺。”
“干吗不问?”邓巩似笑非笑。
酒香而冽,甫一下肚,便觉心中似有火烧,烧出万丈豪情,连日来的愁闷表情一扫而空,聂猛大笑数声,连呼痛快。
这番观点,从一个混迹贩子、老于油滑的人嘴里说出来,并不让人觉对劲外,可一个书白痴说出这番话,就让人颇感新奇了。
聂猛在旁看着,的确想狠狠给邓巩两巴掌,让他沉着一点。
“我在地宫里,也像这般试了一下,成果不谨慎打碎了中间一尊丹炉,把无量天的羽士心疼得要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