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将我送至女子学院，直到石矶门外方才拜别。
她笑着点头，“我非碧游内院弟子。不过据我所知，碧游内院也没有同一的佩剑。并非是碧游分院贫乏玉虚分院那样的秘闻，而是碧游宫讲究有教无类，较玉虚宫更加开放。其内院弟子数量浩繁，为玉虚内院数倍，实不宜将秘闻操控之力下放。”
申公豹沉吟半晌，“那姬昌虽娶先王帝乙义妹，冒有王亲之名。然其向来野心勃勃。且其父为先王文丁所杀，其子又死于入朝为质期间，怎能无有贰心？北黎之变便是明证。如若其回归西岐，恰如纵虎归山，必生祸乱。他必重整旗鼓，征讨四方。待机会成熟，必与大商一战。到时不免生灵涂炭。”
“而三清学院的碧游分院，朝中更有闻仲、洪锦、罗宣、余化等将帅出于其门下。况天命所归大商久矣。谁愿与天为敌？”
不一会，小倩端进几块糕点和半盆干果。“只要这个了，你拼集吃吧！”
我摇点头，随后编了一句瞎话。“太乙教员说，我的灵力程度还不敷以节制剑灵。”
“哪吒，你返来了？”石矶见到我和颜悦色，“拿到了玉虚之剑？”
“那么碧游内院呢？”我又问。
“这是魔家四将的府第。此四人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均来自天竺须弥山，与燃灯传授师出同门。暮年受先崇侯之邀，驻于崇城，以备西岐。”
“那帮朝歌的公卿蜜斯可看不起人了！”小倩撅着嘴，“又嫌我们说话有口音，又说我们走路的模样欠都雅。要不是墨胎玲姐姐罩着我们，我们得叫她们欺负死呢！”
“哪吒，你看。玉虚门下，殷娇公主、殷洪王子、蜜斯你另有黄天化，多位王室宗亲，皆为内院嫡传弟子。而反观西岐，除雷震子一报酬姬昌义子，还见哪一名出于玉虚门下。”
“我在空中连吹了好几个时候的冷风，如何会不冷？”
这叫甚么话？我不由皱起眉头，“参与了甚么？”我反问。
“我与姜尚之间，院长虽属意姜尚，然方外之人，向来不问政事。那些传授亦是如此。不过依师叔鄙意，战事若起，他们必定还是偏向大商。”
“我给你去弄！”她不由分辩，扯开我的腰带，拽下我的裤子，然后把我塞进被窝。
“而我那师兄吕尚。师尊料他仙道难成，故遣他下山，言其可享人间繁华。然我大邑贩子才济济。以其志大才疏，巧舌令色，自难以受人赏识。故常感念才不遇。他此时靠近姬昌，必欲借机博姬昌赏识，以其诡计狡计推波助澜。”
申公豹轻叹一声，“我本山野闲人，一心求道。与姜尚皆因仙道难成，混迹于朝野之间。然我与姜尚分歧。他出于东夷，游于西羌，本无乡土之念。而师叔我世居中原，部族皆在大商治下。况食君之禄，为君解忧。自当为大商而战。”
“那么，教员。”我又问，“伏羲-女娲学院呢？是不是应有充足的秘闻？”
第二天一早，我们分开馆驿，跨上猛虎持续东行。在高大的崇侯府不远处，有另一座仅次于它的府第，上书“金刚府”。
“归正你返来就好，可得替我们陈塘派的出头哦！”
我问申公豹：“这是何人的府第？”
她取出随身的太阿剑，烛火当中，寒光闪闪。“暮年，师尊赐我太阿之剑。此剑并非天下独一。碧游门下闻仲、赵江、董全、火灵圣母手中亦有此剑。然太阿之剑，剑虽同一，于分歧人手上，却可揭示分歧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