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内,姜侯爷换上常服,感喟一声,“看来娆儿去到开封是对的,若不然……”
只每次徐氏看她的眼神,令她有些不安闲。
“无妨事,本侯并不介怀。”祁信又道一句。
“四女人?”祁信眸子闪过一道光,“听闻侯府几位蜜斯仙颜动听,现在一看当真名不虚传。不过,在这南阳城,名声更甚的还是南阳侯大蜜斯,也不知是否真如传闻般美艳?”
姜娆在府内时,最爱穿妍丽的罗裙,恰好她生得一副好色彩,肌肤欺霜赛雪,娇媚动听,在她的映托下,南阳城的贵女黯然失容。
“出了这类事情,是婳儿给侯府争光了,婳儿对不起伯父伯母,对不起几位堂姐妹,更对不起父亲母亲,再无颜面见人。我已经是淮阴侯的人,也没有颜面再嫁给旁人。伯父,婳儿已知错,愿带发去寺里修行,一辈子长伴佛祖,青衣枯灯度过余生。”
祁信穿好衣衫,望着床榻上的姜婳,闪过一丝阴狠,当真是妙手腕,只要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没有哪个女子胆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出声的男人穿着豪华,只眉眼间流荡着数不清的风骚,还模糊带着一股邪意,此人恰是前几日来到南阳城的淮阴侯祁信。
姜婳面上一滞,顾不得持续抽泣,接着泪眼濛濛,抽泣的愈发声响,“是婳儿错了,伯父,你谅解婳儿吧。”
姜夔肝火更显,叮咛保护将她拉起来,“既然你情愿去寺庙悔过,伯父这就派人将你送去。”
这二位是父亲多年的老友,不成有一丝懒惰。
祁信缓缓握上她的手,唇角勾笑,“女人的声音也好听,尤这一双灵动的眸子,本侯喜好的紧。”
统统与姜婳料想的一样,在她进入乐坊的那一刻,淮阴侯的目光便凝在她身上。
耳畔是祁信降落的声音,鼻息间是他身上男人独占的气味,姜婳两颊染上红晕,眸中有些痴迷,抬眸看着祁信,“侯爷风采更甚,似侯爷如许的郎君,更是寥寥无几。”
不过,看着面前娇羞的女子,他深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奉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他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出了屋子,随即敌部下的保护交代:“查查南阳侯爱女的动静。”
晏府的日子安逸安闲,府上没有其他做客之人,几位娘舅、舅母和表哥待她亦是靠近,府上的侍女小厮也非常尊敬她这个表蜜斯。
姜侯爷面色沉稳,负手而立,“不过浮名罢了,当不得真,小女刚回到侯府,礼节还不全面,恐冲撞了侯爷。”
现在没了姜娆,她姜婳就是侯府里最夺目的贵女。
也恰是因着姜娆,本身向来不敢在世人面前穿红色的罗裙。
看着屋内的一番场景以及床上的男女,姜侯爷面色紧绷,肝火闪现。
姜娆来到开封,虽是为了避开淮阴侯,身上也带着闲事而来。
祁信执盏的行动一顿,幽深的眸子直直看着姜侯爷,藏着一丝怒意,唇角却扬起笑意,“姜侯爷说的是,既然姜侯爷爱女心切,本侯自是不便勉强。”
“蜜斯,探听到了,淮阴侯待会儿要去乐坊。”一侍女仓促出去,抬高声音。
二房那边,姜婳打扮的光彩照人,一袭石榴红罗裙上面金丝熠熠生辉。她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只感觉扬眉吐气。
“女人才子之姿,当真是好色彩。本侯来了南阳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比女人还标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