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类事情,是婳儿给侯府争光了,婳儿对不起伯父伯母,对不起几位堂姐妹,更对不起父亲母亲,再无颜面见人。我已经是淮阴侯的人,也没有颜面再嫁给旁人。伯父,婳儿已知错,愿带发去寺里修行,一辈子长伴佛祖,青衣枯灯度过余生。”
罗汉床上男女胶葛,屋子内满盈着特别的气味。
姜婳依偎在祁信肩上,“侯爷,婳儿就是你的人了。”
统统与姜婳料想的一样,在她进入乐坊的那一刻,淮阴侯的目光便凝在她身上。
“四女人?”祁信眸子闪过一道光,“听闻侯府几位蜜斯仙颜动听,现在一看当真名不虚传。不过,在这南阳城,名声更甚的还是南阳侯大蜜斯,也不知是否真如传闻般美艳?”
祁信缓缓握上她的手,唇角勾笑,“女人的声音也好听,尤这一双灵动的眸子,本侯喜好的紧。”
他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出了屋子,随即敌部下的保护交代:“查查南阳侯爱女的动静。”
“女人才子之姿,当真是好色彩。本侯来了南阳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比女人还标致的女子。”
姜婳换了一副面孔,有些荏弱不幸,“大姐姐是侯府大蜜斯,天然名声更甚。我只是她的堂妹,父亲母亲又比不上大伯父出息,自是名声不出众。大姐姐性子娇纵,最爱出风头,其别人又岂敢不给她这个面子?”
祁信刚欲启声,俄然门外喧闹一片,接着便有人闯出去,来人恰是姜侯爷。
姜夔面色泛红,颇觉丢人,“婳儿年幼不懂事,轻易受勾引,淮阴侯平时随便惯了,可要也要讲究场合和工具,若淮阴侯看得起本侯,便不该放纵此事产生。女子的清誉首要,为了婳儿的闺誉,亦为了淮阴侯你的名声着想,望此事掀篇,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请淮阴侯将此事闷在肚子里,勿要提及。”
姜夔晓得本身侄女的性子,一个巴掌拍不响,此事乃姜婳用心谋之。
祁信执盏的行动一顿,幽深的眸子直直看着姜侯爷,藏着一丝怒意,唇角却扬起笑意,“姜侯爷说的是,既然姜侯爷爱女心切,本侯自是不便勉强。”
现在没了姜娆,她姜婳就是侯府里最夺目的贵女。
“听闻南阳侯令媛惊鸿动听,边幅气度皆是不俗,不知本侯可有这个幸运见上一面?”
南阳城有甚么好的,如果待在南阳,她一辈子都要被姜娆压上一头,如许的日子,她已接受够了。
祁信穿好衣衫,望着床榻上的姜婳,闪过一丝阴狠,当真是妙手腕,只要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没有哪个女子胆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祁信懒惰倚靠在紫檀木椅背上,“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侯爷何必如此活力?再说了,本侯从不勉强别人,光天化日,这么多人看着,若不是姜四蜜斯亦成心,又如何得以成事?”
姜娆到处坏她功德,当时本身亲手送给晏安的香囊,最后也到了她的手里。得不到二表哥,她也要找一个不输晏二郎的郎君。
能弹出如许好听的琴声,也不知是哪位表哥?
第13章
不过,看着面前娇羞的女子,他深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奉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姜夔带着笑,语气却果断,“本侯虽是莽夫,可也知讲究男女大防,小女也是娇养着长大的,更重闺阁名声,千万没有与外男见面的事理。淮阴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