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人?”祁信眸子闪过一道光,“听闻侯府几位蜜斯仙颜动听,现在一看当真名不虚传。不过,在这南阳城,名声更甚的还是南阳侯大蜜斯,也不知是否真如传闻般美艳?”
父亲昔日与周大将军与勇武侯二人交好,几人十五年不见,却并未豪情变淡,经常手札来往。
晏府的日子安逸安闲,府上没有其他做客之人,几位娘舅、舅母和表哥待她亦是靠近,府上的侍女小厮也非常尊敬她这个表蜜斯。
忙完这些事,姜娆出了院子,夏风袭人,花枝婆娑,海棠花明艳夺目,暗香扑鼻。
远在开封的姜娆并不晓得这一桩丑事,她心中顾虑着淮阴侯的事情,在晏府安设后,赶快手札给姜侯爷和宴氏,问候了姜府诸人,奉告统统安好,不必挂记,又提点姜侯爷防备淮阴侯。
南阳城有甚么好的,如果待在南阳,她一辈子都要被姜娆压上一头,如许的日子,她已接受够了。
姜婳换了一副面孔,有些荏弱不幸,“大姐姐是侯府大蜜斯,天然名声更甚。我只是她的堂妹,父亲母亲又比不上大伯父出息,自是名声不出众。大姐姐性子娇纵,最爱出风头,其别人又岂敢不给她这个面子?”
祁信穿好衣衫,望着床榻上的姜婳,闪过一丝阴狠,当真是妙手腕,只要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没有哪个女子胆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祁信缓缓握上她的手,唇角勾笑,“女人的声音也好听,尤这一双灵动的眸子,本侯喜好的紧。”
姜家二房的姜婳,性子最是张扬,若让她碰上了南阳侯,指不定要惹出甚么事端。
二房那边,姜婳打扮的光彩照人,一袭石榴红罗裙上面金丝熠熠生辉。她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只感觉扬眉吐气。
看着这些花儿,姜娆表情更加温馨,忽娓娓的琴音传来,余音袅袅,她忍不住循着声音,朝着海棠林深处走去。
姜夔拉过晏氏的手,安抚道:“娆儿不在南阳,绾绾更不是张扬的性子,我们这两个女儿不需担忧。你记得待会儿和二弟妹说上一声,让她看着婳儿,比来别让婳儿出府。”
罗汉床上男女胶葛,屋子内满盈着特别的气味。
不过,看着面前娇羞的女子,他深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奉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也恰是如许,他才感觉理短气虚,只得暗自吃下这个哑巴亏。
姜侯爷面色沉稳,负手而立,“不过浮名罢了,当不得真,小女刚回到侯府,礼节还不全面,恐冲撞了侯爷。”
姜婳面上一滞,顾不得持续抽泣,接着泪眼濛濛,抽泣的愈发声响,“是婳儿错了,伯父,你谅解婳儿吧。”
徐氏虽不常呈现,可晏府之人都很尊敬她,几位表哥更是打小受她照顾颇多。府上的侍女婆子都道徐氏人善心善,是个薄命人。
现在没了姜娆,她姜婳就是侯府里最夺目的贵女。
能弹出如许好听的琴声,也不知是哪位表哥?
他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出了屋子,随即敌部下的保护交代:“查查南阳侯爱女的动静。”
祁信懒惰倚靠在紫檀木椅背上,“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侯爷何必如此活力?再说了,本侯从不勉强别人,光天化日,这么多人看着,若不是姜四蜜斯亦成心,又如何得以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