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在府内时,最爱穿妍丽的罗裙,恰好她生得一副好色彩,肌肤欺霜赛雪,娇媚动听,在她的映托下,南阳城的贵女黯然失容。
姜婳面上暴露笑意,“好。只要有姜娆在,今后说亲,好的婚事也轮不到我。现在淮阴侯来到了南阳,这但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出了屋子,随即敌部下的保护交代:“查查南阳侯爱女的动静。”
姜家二房的姜婳,性子最是张扬,若让她碰上了南阳侯,指不定要惹出甚么事端。
“出了这类事情,是婳儿给侯府争光了,婳儿对不起伯父伯母,对不起几位堂姐妹,更对不起父亲母亲,再无颜面见人。我已经是淮阴侯的人,也没有颜面再嫁给旁人。伯父,婳儿已知错,愿带发去寺里修行,一辈子长伴佛祖,青衣枯灯度过余生。”
能弹出如许好听的琴声,也不知是哪位表哥?
出声的男人穿着豪华,只眉眼间流荡着数不清的风骚,还模糊带着一股邪意,此人恰是前几日来到南阳城的淮阴侯祁信。
罗汉床上男女胶葛,屋子内满盈着特别的气味。
祁信穿好衣衫,望着床榻上的姜婳,闪过一丝阴狠,当真是妙手腕,只要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没有哪个女子胆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姜婳面上羞意更甚,“南阳侯是我的大伯父,我是侯府的四女人。”
晏氏眉间微蹙,语气中尽是满满的讨厌,“淮阴侯的名声天下那个不知,他每到一地,本地的好女郎避着不敢与之相见,唯恐被他看中带归去侯府。只盼他办完工作速速拜别,少肇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