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表妹难为 > 踏青游群芳争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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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次先容了本身人,阮盼便指着中间两席上并坐的两个仙颜女孩儿:“这位是恒山伯府的瑾娘,这是承恩伯府的珊娘。”又指了郑瑾身边的人,“这是瑾娘的表妹——”

李氏等人都凑着趣笑了起来,两个丫环也从速接了,碧玺笑着说:“那如果夫人一会儿要打奴婢们手板子,老夫人可要给奴婢们求个情儿。”

冷玉如从刚才绮年一出去便瞥见了,只是不好说话,此时听了郑瑾的话,微微欠身道:“多谢表姐。”起家便移了席。

冷玉如看绮年面带忧色,笑了一笑,低声道:“实在也没甚么。别说我这远房穷亲戚了,就说那位郑珊娘吧,还是承恩伯府她的堂妹,只因是庶出的,都没少挨她的白眼呢。”

绮年左边坐了乔连波,右边坐了冷玉如。自打冷玉如客岁八月进了京,算算竟已有半年不见了,都似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又不知从何出口。还是冷玉如先问起来:“到底还是进京了,几时来的?”

阮盼低眉笑道:“都是外祖母心疼才感觉瘦了,实在盼儿倒感觉比过年时胖了些呢。”又道,“听母亲说来了两位表妹,只是我随祖母去了庙里,倒未曾去见。”

她声音清澈,一口的都城官话,清脆利落,说得世人都笑了起来,但是看着金国秀的眼神倒是心机各别。金国秀倒并不在乎,大风雅方行了礼。阮盼又指着吴知雯几人:“这是我的几位表妹……”

郑瑾看了看冷玉如,又看看绮年,目光从上到下把绮年的头饰穿着全数打量了一番,才微微一撇嘴,慢吞吞地说:“可贵表妹有故交相见,无妨好好叙叙。”

阮盼又将其他几位女人皆先容了一圈,绮年等人才在茵席上别离坐下。阮家的丫环奉上矮脚小几,上放一副彩漆攒盒,里头偶然鲜果脯、几样点心和小菜,中间银瓶装一瓶果酿清酒,又一只粉彩高脚杯。看着仿佛简朴,但那粉彩薄瓷杯几能透光,倒是瓷中珍品。阮家随随便便就拿出来待客,既显现了对这些贵女们的尊敬,又显现了阮家的繁华。

绮年跟着李氏上了车,忍不住笑着说:“如何国公家那位少爷年纪不小了,金女人还像训小孩子一样。”

阮盼很有些不测:“你们了解?”

乔连波也闻声了颜氏的话,看颜氏走了,不由得往绮年身边靠了过来:“表姐,我,我有些怕。”

金国秀还是暖和地笑着:“来时本与家里说好了,长弟会来接我。眼下也就用不到了,让随云留下说一声便是。”

这明面上是谈笑,实则是在探听明天的客人。碧玺跟着阮夫人在国公府里过日子,天然也是小巧剔透的,赶紧答道:“恒山伯府和承恩伯府的两位郑女人都在呢,恒山伯府的郑大女人还带了一名姓冷的女人来,说是一个远房表妹。”又抬高了声音,“不过奴婢瞧着,郑大女人仿佛不如何待见她呢。”

绮年清算好帷帽戴上,又把周身高低检视了一番。固然是应节出游,但大师闺秀们不比那小家碧玉,不能随便抛头露面。上巳节少不了轻飘荡子,如果被人窥看了面貌去,此事倒还算小,如果有甚么贴身物件被人拾了去闹出点事来,倒是大费事。

说着话,马车已经辘辘前行,直往城西郊区而去。这里有极大一片杏园,不远处一条小河淙淙流过,春日之时杏花盛开,如同一片淡粉色的云,远远就能瞥见。此时河边草地上已然伸开了一到处帷幕,都是各家的女眷们出来游春,在此稍坐,恐被闲人瞥见,便用锦缎伸开帷幕掩蔽。提及来,大师的女眷们常日里即便出来做客,也是在各家的花圃里逛逛;顶多是到寺庙里烧个香拜个佛,若想这般安闲玩耍,每年也只要本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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