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我說丫頭啊!你怎麼忍心讓老頭子我看著你吃呢?”
肉明显是他抓的,肉明显是他洗的,肉明显是他烤的,怎麼卻連一口都不能吃!老者撇嘴,可惜那嘴掩在鬍鬚当中看不清。
瞻仰蒼天,繁星點點,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你乃成仙者,怎會在妖界?”
“沒。”
九芕:……
阿瓊引水漱口吐出口中殘血,有些支撐不住地躺倒在地,虛弱道:“你懂什麼。”
“沒表情。”
九芕讓福祿和休畫進馬車的房內歇息,本身也要進去的時候見到軍牙盤坐車旁,迷惑問道:“你在做什麼?”
“沒錯。初時我以為天界就長這樣,結果出去才晓得原來不是天界長這樣而是我走錯門了。這一百年來我沒辦法走出這座丛林,你是老頭子我這一百年來見到的第一個身上沒有妖氣的人,以是我想你是不是能帶我出去。”
“你怎麼出來了?”
不管身後瞪著本身的九芕,休畫走過去幫忙摒挡食品,“還是小將軍考慮周詳。休畫初度出門,都記不得帶這些東西。”
“你是不是晓得什麼?”老者將臉湊過去,酒氣沖進鼻內,阿瓊掩住鼻子靠後,“你離我遠點。”
“我只能說,萬般皆是命,逆來順受便可。”阿瓊屈膝坐定,取出魔珠,運靈祭煉,頓時周身蓝光高文。
一時間九芕不知說什麼好,這傢伙的腦袋莫非真是榆木做的?
老者只好坐归去,“快說快說!”
側頭看去,一人坐在床邊,面庞恍惚,“誰……”
休畫看向九芕,九芕道:“這是翠葉草。味道還不錯。都嘗嘗。”
“……”劍光一閃,老者舉起雙手無奈道:“真不诙谐!”
軍牙夾起一條,咀嚼,休畫和福祿都看著他,半晌,軍牙放下筷子,“味道不錯,很有嚼勁。”
“既然這樣,那你就坐著吧。”而後本身也坐下調息。
乾巴巴又結巴的答复配上那呆樣更加傻氣,九芕眼皮微抽,該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這種樣子還是那彪悍的魔界天赋麼。
看得老者越覺驚奇,原來這丫頭身上的魔氣都被封住了。不過這丫頭的魔氣雖然濃厚,但一身的正氣卻是難掩的。這丫頭反倒比修道之人還像修道之人。不過……老者看著越運法越受阻,越受阻越勉強的阿瓊,搖頭,這丫頭真是個急性子!這般勉強,遲早要出事。
——你忘了我麼?睜眼看看……
“哈哈哈!這怎會是狡辯呢?倘不問后果,只看現在,不是你欺負老頭我又是什麼呢?”
四者坐一桌,福祿看著桌上一盤菜幹一樣的紅色條狀物,問:“這是什麼?”
無法確定九芕的情緒軍牙立即補充道:“我真的不累!我只是在想事情!回房也只是幹坐著。”
車外的軍牙打坐很久依舊無法靜心,抬頭瞻仰星空,思緒飄遠,
“不會。樂在此中罢了。”
“你剛才說什麼?”
仓猝說出的話讓九芕無語,魔族怎麼能够會困。看來這五年間是出了什麼事才會讓腦袋變的這麼兩光。
軍牙淡笑,“我也是第一次帶這些東西。”
——這個給你。這個很甜,吃了就不會覺得痛了。
稚嫩的聲音迴響耳畔,荏弱的手遞來的軟糖,當時的疼痛怎是一塊軟糖就能消減,真正讓疼痛褪去的是那如同暖陽般燦爛的笑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