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可不是个小数量,王承恩笑逐颜开的把那银票收进了怀里,“这但是个新奇玩意儿,关大人您这一说我才想起御膳房的吴公公跟我提起过这档子奇异的事情呢,用这一张纸就能换出银子,可真是头一遭儿。”
“哦!”关山月恍然大悟,“那日关某曾经在病榻上见过回家探亲的吴公公一面,他临走前还给我娘留下一吊钱呢,当时候他还只是宫中的一个任人呼来喝去的小公公呢,现在他都成了宫中的管事的了,只是我可真没敢往哪方面想。”
关山月晓得王承恩没见过这些东西,赔笑说道:“回禀公公,这可不是浅显的纸,这是银票,这就是一个月前在都城新近建立的大成票号票据,有了这银票,只要颠末柜上徒弟核验真伪后,便能从柜中取出呼应数量标银子。”
王承恩一拍大腿,笑道:“嗨,那吴公公头昨日还去杂家那让杂家关照关照关大人你呢。你们不是河间府宁津县的老乡吗?如何,还没见过面啊?”
“哎,王公公当之无愧,有钱我们弟兄一起赚嘛!今后大成票号如果有甚么费事少不了公公您操心。不知公公可曾从万岁爷的口中探出适口风,明日他如何措置我与吴襄二人之事啊?”
陈二狗抿嘴一笑,回身一拉身后那花梨木柜子的抽屉,从内里拿出了一个朱漆的小托盘,缓缓的放到了王承恩的面前。
酒足饭饱以后,桌上饭菜撤下换上上好的茗茶,点起熏香,一向在一旁察言观色的陈二狗适时地呈上了净口的茶饼(近似于现在的口香糖),此时屋里就剩下了王承恩、关山月和陈二狗三人。
关山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皱眉问道:“公公明示,关某应当晓得甚么啊?”
关山月一听御膳房和吴公公,这才想起来御膳房还没有办理过,“不知王公公跟那御膳房的吴公公可否熟络,关某门路不清,给万岁爷带来的东西还未曾送到宫中呢,还请公公指条明路。”
关山月固然听的云里雾里,可也不敢怠慢,赶紧差人将喝得醉醺醺的王承恩给送回了宫中。幸亏本日总算是正式与王承恩这帮内臣们搭上了干系,今后朝中再也不是两眼一争光,关头时候也会有人替本身说话和流露风声,行事会便利很多。
“啊!?”王承恩一脸的惊诧,他感觉就像听天书一样,“关大人,你可别欺诈杂家!”
“一成五千两,那两成绩是一万两。”王承恩好悬没出溜到椅子上面去,固然常日不时的有人贡献本身,可哪有这分红来钱来的多来得快,这的确就是一座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金山啊,“咳咳咳……咳咳咳……关大人目光独到,大手笔,大手笔。却之不恭,却之不恭,那杂家就先替曹公公收着,您如果那天需求杂家再给您送返来。”
王承恩受了关山月这么大的好处,如果再不流露点口风就说不畴昔了,他一脸奥秘的凑到关山月的面前,抬高着嗓音说道:“恭喜关大人,道贺关大人,您要发财了。您也别问我喜从何来,杂家不能坏了万岁爷的大事儿,只能跟您流露这么多,至于详细是甚么事儿杂家是不会说的。不过提点您一句,万岁爷故意放袁督师一马,明天到了朝堂上您无妨用本身的官职保下袁督师的性命,一来让万岁爷有个台阶下,您也博取个忠贞义气的隽誉,今后行走四方可受益无穷。另有不管明天万岁爷如何发落你,你受着便是可不要跟他起争论,记着亏损是福。时候也不早了,再晚归去就要关宫门了,小福子那死小子有了钱也不知去那欢愉风骚去了,还得劳烦关大人的亲兵们送杂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