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一下,有些发楞道:“你的意义,莫非是让我收养这孩子?”
胥子期站在船头看我,然后招了招手,一用力撑开了长篙,船如离弦的箭一样缓慢的分开了。我低头看了看那狭长的,散开又渐渐集合泛动的波纹,悄悄叹了口气。
我伸手一抓,劈面那人也伸手一抓,一左一右,竟俄然默契非常,皆投入独一掩蔽之所——亭子。
过了长春路不远便到了芜湖,供以歇息的石亭现在空着,我畴昔歇了歇脚,忽见有人于湖心吹奏舞剑,临水楼阁上有朗朗的读书声,忽来一阵清风,薄雾轻掩,舞剑者转眼消逝于烟波浩渺的芜湖当中,唯有不断耳的乐声入耳,证明不是一场梦境。
我嗔目结舌,竟说不出半句话来辩驳,不由烦恼本身的拙嘴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