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十人,重伤三人,无人灭亡。”吴明恭声禀道。
“驾!”
“驾!”
众将士呼啦啦的迎了上去,公孙续和文则等将领纷繁翻身上马,正要迎向前去,却听前面一声断喝:“让开!挡道者死!”
这小孽畜被贼兵挟持了!
此时严纲已率众白马义从已经赶到,望着那颗满眼充满惊骇和不甘之色的人头,当即说道:“不错,此人就是张禹,末将昔日曾与他交兵过。”
“天啊,蓟侯也来了!”
但是究竟摆在面前,众北平军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黄巾军的人头,有的挂着两颗,有的挂着三颗,另有挂四五颗的,绝非虚言。
文则还是忧心忡忡,公孙白固然是个庶子,但毕竟是公孙瓒的骨肉,一旦真出了甚么事,公孙续或许不会有事,他这军司马就要大祸临头了。
转过山道弯处,公孙白的身影就映入他的视线。
在他背后,响起了如雷般的呼应之声:“全仰五公子之功,我等才得以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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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哒哒~
这是公孙瓒脑海中闪现出的第一个动机。
满头满脸的血珠,歪倾斜斜的坐在一匹马背上,在他的背后另有一人扶着他的后背。
公孙白嘿嘿咧嘴一笑:“孩儿乃大汉第一将、威震北地、名满天下的奋武将军、蓟侯、广阳太守之子,岂会被戋戋蟊贼所伤?此乃贼首张禹之血。”
“喏!”
“放心,吴明那厮固然吃里扒外,但也是久经疆场的老油子了,决计不会和黄巾贼硬拼的,最多吃点苦头,乃至干脆就躲起来,直接放黄巾贼逃脱。不过,他等真敢避而不战,就休怪我军法服侍,吴明和那贱种如何也得脱层皮,哈哈……”
背后俄然传来整齐而微弱的马蹄声,空中都在微微颤抖,众将士忍不住转头望去,只见金色的阳光之下,一片雪影如风普通朝他们疾奔而来,那片刺眼的乌黑,混乱了他们的双眼。
“父亲!”马背上的公孙白望着公孙瓒,率先明白了如何一回事,顷刻间一股难于言说的感受涌上心头。
公孙瓒勒住马脚,转头嘶声吼道:“速速给老子拆了这道土墙!”
“放下白儿!”公孙瓒厉声喝道。
吴明满脸的冲动之色,恭声道:“狭路相逢,我等又无弓矢,以一敌三,本来应不敌。皆因五公子鼓励全军士气,又身先士卒,更是亲手击杀了贼首张禹,完整击溃了贼军的士气和信心,才得以如此大胜。”
见到背后马蹄声大起,土墙后的众将士纷繁回过甚来,认得是公孙瓒,不由都变了神采,纷繁拜倒:“拜见蓟侯!”
“骑都尉严将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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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绣着“公孙”二字的大旗之下,北平军校尉公孙续端坐在一匹八尺高的红色骏马之上,满脸的云淡风轻,嘴角暴露一丝对劲和讽刺的笑容。
众将士这才如梦初醒,纷繁涌向那道土墙,推的推,砍的砍,三下五除二就将那道土墙拆了个洁净。
旗号漫卷,枪戟如林,数百人整齐的肃立在望牛山下的高山上。
很明显,公孙续为了制止吴明避而不战,放走黄巾军败寇,特地在此处安排了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