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明查!蜜斯底子没想过要暗害老夫人,也没有往这护膝内里加过甚么白木香啊!这对护膝一向都事蜜斯和奴婢收着,没有别人经手过,只要苏姨娘带归去过一次……”
反正这也不是甚么费事事。暗害祖母的罪名当真太大,足以毁了一个闺阁少女的一辈子,总还是慎重些好。她们来宁府祝寿,本来是喜庆日子,还是不但愿看到宁府产生这么糟心的事情,大师面上都欠都雅。
戋戋一个卑贱的庶女,跟她斗!
宁府上对于后代的管束,除了禁足、抄书、跪祠堂这些常见的奖惩,请削发法就是打板子,不管男女。男人还好些,女子如果挨一顿板子,伤得如何不说,颜面是完整扫了地。
“这是要反了天了!”
宁霏对着那几个仆人,却不躲不闪,只是声音略高了一分,也一样显得非常委曲。
李氏蹙眉,不解地望了她一眼:“雪儿,你哭甚么?”
“够了!”穆氏怒喝一声,“你们的罪恶别的再算,把这个逆女拖出去,先重打二十大板!”
跟着宁霏过来的紫菀见到仆人们出去,立即下认识地挡在宁霏前面,但又不敢硬着违背老夫人,只能扑到穆氏的面前跪下,连连叩首苦求。
“请丁大夫看看这些药材。”穆氏说,“内里可有不铛铛的?”
丁大夫以手指捻起纸上的一撮药材,放在鼻下闻了闻,又舔了舔,如此几次细心查抄了好几遍后,才转向穆氏。
穆氏一声令下,几个宁府的仆人很快围了上来。宁雪一边泪光盈盈地低声抽泣,一边悄眼望着宁霏,眼底深处满是对劲之色。
苏姨娘神采一变,几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甚么意义?莫非还是我往护膝内里放了白木香不成?霏姐儿但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如何能够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