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徒弟身披轻纱躺在了床上,满头青丝无声地流泻而下,堪堪遮在了他光裸的肩头。徒弟的身材苗条柔韧,蜜色的肌理仿佛镀了一层光,光滑细致,让他爱不释手。梦里的他节制不住地朝着徒弟伸出了手,身下的男人也不抵挡,乃至缓缓将两腿笔挺苗条的双腿翻开……
陈恒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有推测白清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心头小鹿乱闯,双颊火烧火燎的,白清不敢再动,却又节制不住地探出了舌尖。
听出少年没有将话说死,还留了三分余地,陈恒执起了他放在身侧的右手,十指交缠用力握紧。
“既然你执意要看的话。”陈恒看着白清,“你亲身来取下我脸上的面具吧。”他特地没跟白清说明白脸上的环境,就是想察看一下白清一会儿的反应。
白清不敢想下去,咬着下唇,指尖仍然扯住了布料的一角,对峙说:“感谢徒弟的厚爱,弟子能够的。”
因而白清垂下了眸,声音轻若云絮:“徒弟对我这么好,白清天然喜好徒弟了。”
少年呆愣的反应较着媚谄了陈恒,他扯开嘴角微微一笑,声音低靡撩人,“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吓着你了?”
“徒弟。”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白清和婉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内心无穷欢乐,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谲神采。
听到徒弟这么密切的唤他,白清心底还将来得及涌上甜美的高兴,顿时就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懵了,“本来是要洗衣服啊。”陈恒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柔嫩的能掐出水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等粗活如何能让你做呢。”
不过他定力强,没有等闲被男人的蜜语甘言所利诱。
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面具在他的面前放大,额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白清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男人乌黑的略带笑意的瞳人。
白清僵立在了原地,嘴唇微微爬动:“还是让我来吧。”
对于身材不争气的反应,陈恒的脸黑成了煤炭,幸而有面具反对,让他的神采不至于过分丢脸。他没有放开白清的手,反而顺势一拉,白清身形一个不稳,堪堪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早晨睡觉的时候,白清做了一个梦。
有些严峻地咽了口口水,白清微微坐直了身材,素白苗条的手指抬起,恰好搭上了面具的侧边。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一向在猎奇藏在面具背后的那张脸,现在夙愿即将达成,贰心底一时候又是等候又忐忑,停顿了半晌后,他终是缓缓摘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劈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仿佛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昔日一贯很听话的白清明天如何这么刚强?陈恒再次瞥了怀中的布料一眼,趁着少年不重视,猛地从内里抽出了一条亵裤。
这句话配上男人清浅如水的眸光,听在白清的耳里让贰心动不已。
就在他要看到徒弟最隐蔽的地点时,一道白光从他面前闪过,白清再次展开眼的时候,发明本身躺在了床上,满身着了火普通,特别是两腿之间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畅。
炽热缠绵的鼻息喷洒在了手背,白清仰起脸看着陈恒,对上男人藏在面具背后的玄色瞳人,贰心底俄然生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