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回想起刚才阿谁荒唐的春梦,白清内心一时有些欣然所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看到徒弟的那边了。将失落遗憾的心境收起,白清微微翻开被子,探头一看,比及看到身下一滩痕/迹,他不由一愣。
他的这个行动极其埋没,过程就保持了半秒不到,舌尖传来了微咸的味道,他悄悄抿了抿舌头,心头出现出了陌生的欢愉。
嘴唇上袭来的温热的触感,让少年的心跟被羽毛搔/刮过似得,传来酥麻麻的痒意,他微微启唇,想要出声,却不想这个行动好似要将男人的指尖含入嘴里一样,透着一种难言的含混。
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面具在他的面前放大,额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白清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男人乌黑的略带笑意的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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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无数次猜想过男人的脸,也做好了能够会很可骇的筹办,却唯独没想到破了相的男人还是俊美逼人,本该是缺憾的伤疤落在他的脸上,鬼怪明丽,反而更具引诱力了。
眼看着将近达到门口的时候,或人沙哑而慵懒的声线适时响起。
就是要他当真。
陈恒拎着亵裤的一角,目光落到了亵裤的正中间,那边抚上了一滩可疑的白白的陈迹。
炽热缠绵的鼻息喷洒在了手背,白清仰起脸看着陈恒,对上男人藏在面具背后的玄色瞳人,贰心底俄然生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机。
他这句话说的低磁嘶哑,视野目不转睛地落到少年的脸上,诡计从他的脸上找到线索,白清低下头避开了男人的眸光,耳背微红,声如蚁呐:“弟子情愿。”
他喃喃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就递了上来,伴跟着另有一声嘶哑的――嘘。
说着,他忍不住抬起指尖勾画着那道疤痕的表面。他的行动特别谨慎翼翼,仿佛略微用一点力,就会将那道伤疤扯开,陈恒低低一笑,伸手抓住了少年的手背,毫不避讳地放在了本身的脸颊。
不敢喜好他?
不过他定力强,没有等闲被男人的蜜语甘言所利诱。
“我说的喜好不是师徒之情。”
仿佛是明白白清内心的设法,陈恒低头,将唇贴上了白清的手背,抬眼定定地直视着少年,“我是当真的。”
都是男人,他当然晓得那是甚么,只是――
劈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仿佛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因而白清垂下了眸,声音轻若云絮:“徒弟对我这么好,白清天然喜好徒弟了。”
“不。”白清低呼了一声,心跳到了嗓子眼。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白清不敢想下去,咬着下唇,指尖仍然扯住了布料的一角,对峙说:“感谢徒弟的厚爱,弟子能够的。”
既然白清身材里也住着祁唯的一半灵魂,他当然不会手软,先骗的白清的心再说,归正他现在杀不了白清,白清跟谢垣之间又势同水火,他恰好借此机遇让两人之间的干系更加卑劣。
“徒弟。”
“……”
喜好……吗?
有些严峻地咽了口口水,白清微微坐直了身材,素白苗条的手指抬起,恰好搭上了面具的侧边。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一向在猎奇藏在面具背后的那张脸,现在夙愿即将达成,贰心底一时候又是等候又忐忑,停顿了半晌后,他终是缓缓摘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