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执意要看的话。”陈恒看着白清,“你亲身来取下我脸上的面具吧。”他特地没跟白清说明白脸上的环境,就是想察看一下白清一会儿的反应。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可他同时也明白本身现在的身份,他只是一个身份寒微的下人,徒弟身边的男宠个个千娇百媚,那里轮获得他啊。
不过他定力强,没有等闲被男人的蜜语甘言所利诱。
“我说的喜好不是师徒之情。”
见男人不吭声,白清也晓得本身打动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情愿摘上面具给他看的话,那就代表他确切是当真的,毕竟男人向来没有将面具摘下过。对于白清提出的要求,陈恒并没有感觉恶感,他戴面具美满是顺从了原主的风俗,就算被人看到脸上狰狞的伤疤又如何,气力比脸更首要。
早晨睡觉的时候,白清做了一个梦。
眼看着将近达到门口的时候,或人沙哑而慵懒的声线适时响起。
陈恒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有推测白清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现在能够奉告我你的答案了吗?”
陈恒顿了顿,眼神极其古怪地看向了白清的下/体,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发育的还挺快。遐想到谢垣这会儿那边还是小萝卜头的模样,陈恒表情顿时晴空万里。
“徒弟男宠三千,弟子有自知之明,还请徒弟不要开白清的打趣。”说着,白清顿了顿,目光深沉的仿佛要看进他的心底,“不然,弟子会当真的。”
陈恒对劲地勾了勾唇,没了面具的遮挡,那道血疤仿佛游蛇在他的脸上游弋,将他的气质突显的邪气妖娆。他悄悄将白清揽入怀里,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为师必然会好好待你。”
那就是同意了。
不敢喜好他?
他的这个行动极其埋没,过程就保持了半秒不到,舌尖传来了微咸的味道,他悄悄抿了抿舌头,心头出现出了陌生的欢愉。
听到徒弟这么密切的唤他,白清心底还将来得及涌上甜美的高兴,顿时就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懵了,“本来是要洗衣服啊。”陈恒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柔嫩的能掐出水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等粗活如何能让你做呢。”
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轻手重脚地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找来早就筹办好的洁净衣服换上,然后又将被弄脏的衣服跟被单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他要烧毁本身尿床的证据。
“吓着你了?”
白清僵立在了原地,嘴唇微微爬动:“还是让我来吧。”
他梦到徒弟身披轻纱躺在了床上,满头青丝无声地流泻而下,堪堪遮在了他光裸的肩头。徒弟的身材苗条柔韧,蜜色的肌理仿佛镀了一层光,光滑细致,让他爱不释手。梦里的他节制不住地朝着徒弟伸出了手,身下的男人也不抵挡,乃至缓缓将两腿笔挺苗条的双腿翻开……
劈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仿佛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他喃喃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就递了上来,伴跟着另有一声嘶哑的――嘘。
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回想起刚才阿谁荒唐的春梦,白清内心一时有些欣然所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看到徒弟的那边了。将失落遗憾的心境收起,白清微微翻开被子,探头一看,比及看到身下一滩痕/迹,他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