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面具在他的面前放大,额头传来了冰冷的触感,白清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男人乌黑的略带笑意的瞳人。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白清年纪虽小,但也明白在豪情的天平上先开口的那人总归落于下乘,因此他只是语气不明隧道:“弟子不敢。”
“……”
他想窥见内里的风景。
有些严峻地咽了口口水,白清微微坐直了身材,素白苗条的手指抬起,恰好搭上了面具的侧边。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一向在猎奇藏在面具背后的那张脸,现在夙愿即将达成,贰心底一时候又是等候又忐忑,停顿了半晌后,他终是缓缓摘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他这是尿床了吗?
“徒弟男宠三千,弟子有自知之明,还请徒弟不要开白清的打趣。”说着,白清顿了顿,目光深沉的仿佛要看进他的心底,“不然,弟子会当真的。”
见男人不吭声,白清也晓得本身打动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情愿摘上面具给他看的话,那就代表他确切是当真的,毕竟男人向来没有将面具摘下过。对于白清提出的要求,陈恒并没有感觉恶感,他戴面具美满是顺从了原主的风俗,就算被人看到脸上狰狞的伤疤又如何,气力比脸更首要。
他梦到徒弟身披轻纱躺在了床上,满头青丝无声地流泻而下,堪堪遮在了他光裸的肩头。徒弟的身材苗条柔韧,蜜色的肌理仿佛镀了一层光,光滑细致,让他爱不释手。梦里的他节制不住地朝着徒弟伸出了手,身下的男人也不抵挡,乃至缓缓将两腿笔挺苗条的双腿翻开……
可他同时也明白本身现在的身份,他只是一个身份寒微的下人,徒弟身边的男宠个个千娇百媚,那里轮获得他啊。
那就是同意了。
***
陈恒拎着亵裤的一角,目光落到了亵裤的正中间,那边抚上了一滩可疑的白白的陈迹。
他的这个行动极其埋没,过程就保持了半秒不到,舌尖传来了微咸的味道,他悄悄抿了抿舌头,心头出现出了陌生的欢愉。
喜好……吗?
就在他要看到徒弟最隐蔽的地点时,一道白光从他面前闪过,白清再次展开眼的时候,发明本身躺在了床上,满身着了火普通,特别是两腿之间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畅。
没有被人教诲心机知识的白清抱着被子手足无措,脸上红红白白,色彩好不出色。他仿佛被打击到了,整小我跟被风霜打过的茄子似得,蔫蔫儿的,肩膀耷拉,坐在床上发楞了很久。
没有发明他的非常,陈恒极其天然地移开了手指,眼里水色满盈,透着和顺的勾引,“白清,你喜好我吗?”
“既然你执意要看的话。”陈恒看着白清,“你亲身来取下我脸上的面具吧。”他特地没跟白清说明白脸上的环境,就是想察看一下白清一会儿的反应。
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轻手重脚地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找来早就筹办好的洁净衣服换上,然后又将被弄脏的衣服跟被单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他要烧毁本身尿床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