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这米粒给勾引,青禾直起家,低声呢喃,“阿缘,我好饿,让我舔一下好吗?”她双手撑在了缘身侧,抬起下巴,精准的凑到了缘嘴边,舔过碎屑。
“……好,”青禾目光痴迷,猛地将了缘赛过。
睡不着的了缘愣愣的摸着嘴唇,脸颊通红,头顶冒烟的呆呆望着房梁数着挪动的壁虎。
阳光变得炽热,地板上的桃花瓣完整枯萎,懒懒的氛围催人欲睡。了缘倚靠在门框上,膝上躺着睡熟的青禾。他的身后一盏刻着简体夏字的青铜香炉正在燃烧,冉冉青烟缓缓冒出,编织出他想要的好梦。
“嗯……很香很香,”青禾笨拙的说着歌颂之词,凑到了缘中间,趴在他盘着的双腿上。她蹭着了缘的腰部,眼神痴迷,双颊透着病态的晕红,喃喃道,“好香,这味道仿佛云片糕的香气。”
之前最喜好的云片糕现在也像有趣的蜡烛似的,那股香气到底是甚么,为何与影象中的云片糕越来越像?
了缘微蹙眉头,耳背发红,肩膀不易发觉的紧绷了一刹时又快速规复。
很香,开初是浅浅淡淡的一点不易发觉。但只要重视到了,就毫不会忽视掉,想不重视都难。悠远平淡深处带着勾魂夺魄的引诱力,像是一层又一层的云片糕,每一层都会有分歧的味道。
青禾攥着筷子,迷惑的嗅着氛围中满盈的香气。这股香气分歧于云片糕与桃花,也不像白粥的味道,更不是咸菜的味道。
了缘撩起下摆,跪坐在蒲团上。青禾坐在他劈面,两眼发光的盯着了缘,诡计找出欣喜。
“先用饭,”了缘翻开食盒,将青禾的一碟云片糕拿出来放到她面前。他胳膊往里伸,端出上面一层的一碟馒头、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与一小碟咸菜。
了缘微微瞪大眼睛,抿着嘴角。在青禾等候的目光中,眼神闪躲,四周乱瞄。他摸着鼻尖,喟叹一声,额头抵在青禾微凉潮湿的额头上,嗓音降落沙哑,“先……问个题目,为甚么那么讨厌红豆呢?”
青禾猜疑的眨着眼睛,抿着嘴促狭的笑了。她抬起下巴瞻仰着了缘,指尖点着他眉间那一点朱砂痣,小声解释,“红豆色,不喜好这个色彩。阿缘不感觉红豆跟它很像吗,看着这个就一点都不想吃红豆。”
看着看着,了缘纤长的眼睫俄然颤抖了一下,眼皮下的眸子摆布转动仿佛就要醒来。青禾不知为何有种做贼般的心虚,仓猝闭上眼睛假装睡下。
白如玉的指尖握着深色的木筷,淡粉色的指甲泛着温和的光芒。迟缓的从面前滑过夹走乌黑的云片糕,那股抓心挠肺的香味更加浓烈,仿佛是从手指里披收回来的。
“当然,”青禾软软的说,“要很多很多。”她撒娇的用额头蹭着他胸口。蹭了一会,将本就疏松的衣衿蹭开,暴露上面柔韧精瘦的胸膛。她嘴唇如有若无的触碰到一点凸出的朱果,感受身下了缘颤抖的身材,感觉好玩的笑出声。
青禾目光愣愣的,耸动着鼻翼迷恋的嗅闻着这股诱出馋虫的香气。
“唔……有些多呢,”他挑起青禾的下巴,指腹按压着她红润的唇瓣,眼神幽深,“青禾该晓得人间的法则,想获得甚么就要支出相称的代价。你筹办用甚么换那很多很多的云片糕?”
他谨慎再谨慎的哈腰靠近青禾,越来越靠近红润的唇瓣。他深吸一口气,浅褐色的眼瞳闲逛着水光。敏捷低头,轻吻在青禾额头。嘴唇与光亮的额头相触碰的感受柔嫩的不成思议,他舔着干涩的嘴唇,吃紧忙忙的倒回床上,拉起被子挡住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