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刺史固然借道于他,我军必教李羽有来无回,刺史可作壁上观,若我军胜,刺史可挥师充州,充州一战可得,若我军败,刺史领一军直奔襄阳,坐收渔翁之利。”
“既然如此,公孙先生临时说来。”
“黄将军,我们还是速回襄阳,将动静奉告主公与智囊。”
“我等襄阳五万将士,便在阳间等着刺史前来报到。”
很久以后王先生方才说道。
“主公,公孙先生慷慨大义必有良言,主公何不听听他说些甚么在作定夺。”
公孙允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李羽两次借道不成,必然心生疑虑,第三次康乐承诺借道,李羽也一定等闲敢走,公孙允前面之言,只是对康乐诱以假利,岂会真的容他有渔翁之利。
脾气暴躁的许屠一顿脚:“这也怕,那也怕,主公,我只带本部人马,这就去将宋厉的人头提来见你,如果打不下来,我提头来见。”
黄文俊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
康乐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道。
康乐心中一惊,没想到此人竟能将苟安之言一字不差的说出。
许杨拍了拍许屠的肩膀:“现在你也是将军了,不但是亲兵,要多读兵法,体味局势,你如此性吃紧躁,如何教我放心把雄师交给你批示。”
许杨这时才感遭到,本身固然有了一份基业,但是四周人全都虎视眈眈,本身现在正如履破冰,一不谨慎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公孙允用心将人马夸大,以震慑康乐,若李羽取襄阳不成,康乐无疑给本身直立了一个大敌。
公孙允哈哈一笑。
“如果我趁你军安身未稳,此时出兵,襄阳不是一战可得。”
“如果来岁开春李羽又来借道,我该如何作答。”
诸将都堕入深思,包含王先生与公孙允都没有开口说话。
王先生咳嗽几声,缓缓的道:“不成,即便我们能够捏造函件,江陵与襄阳相距不远,宋厉必然派探马检察,此计极难胜利,如果被宋厉发觉反而打草惊蛇。”
公孙允说完,举头阔步就往门外赴死。
康乐没筹算真的杀公孙允,如果然的想杀,在驿馆的时候早就脱手,何必还要比及现在?现在恰好借潘柳之言,就坡下驴。
“刺史死光临头还不自知,李羽、苟安在陈留立刘良寿为皇,其兼并天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只怕是苟安假借皇命,请刺史让道,联络江陵太守宋厉一同攻取襄阳,然后三家朋分,康刺史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占一个天大的便宜。”
公孙允点头大笑:“我既然奉告刺史,必然有此时不能让道之理,我军新占襄阳,军士粮草尚未足备,李羽结合宋厉一起来犯,我军只要拱手让出襄阳,李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襄阳,两面夹攻之下,刺史焉能有渔翁之利?”
“此人能被我以‘利’说动回绝借道,难保今后也会被李羽诱以厚利忏悔,乱世当中还是谨慎为妙。”
“若到来岁开春则是不然,我军那是武备以齐,能与李羽一战,这时太守方能坐收渔翁之利。”
“先生,康乐既然承诺,为何还细作?”黄文俊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哈,刺史之言,怎如小儿也,刺史出兵,你我两军在汉江必然一战,刺史身后有李羽虎视眈眈,宋厉又一定会出兵互助,刺史不是自取灭亡?”
“如果尽起襄阳之兵,分水路并进,我有七成掌控能够能够拿下江陵,只是篡夺江陵以后,万一李羽真的来攻,岂不是让康乐坐享渔翁之利,如果不拿下江陵,迟早必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