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趁你军安身未稳,此时出兵,襄阳不是一战可得。”
康乐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道。
公孙允倒是面带笑容。
康乐已然被公孙允说动,本身的豫州恰好夹在襄阳与充州之间,康乐是那边都不想获咎。
“刺史大人,这不过是在画饼充饥,刺史大人焉能吃到,现在天下大乱,李羽假立皇权,自封丞相其志在天下,刺史莫非不闻卧榻之旁岂容别人熟睡,李羽若得襄阳,班师回朝之时,必用假途灭虢之计,然后充州兵士尽出,两厢夹攻之下,豫州今后易主。”
“我等襄阳五万将士,便在阳间等着刺史前来报到。”
在驿馆住了两天,公孙允和黄文俊方才分开许昌,分开之时,公孙允留下十名军士作为细作,时候监督许昌动静。
“若到来岁开春则是不然,我军那是武备以齐,能与李羽一战,这时太守方能坐收渔翁之利。”
“刚才皆是戏言,先生切勿当真,我必然按先生之计,推委李羽,许太守能得先生帮手真乃大幸。”
“刺史死光临头还不自知,李羽、苟安在陈留立刘良寿为皇,其兼并天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只怕是苟安假借皇命,请刺史让道,联络江陵太守宋厉一同攻取襄阳,然后三家朋分,康刺史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占一个天大的便宜。”
很久以后王先生方才说道。
许屠抓耳挠腮,低头道:“主公,末将知错了,只是这江陵到底打还是不打?”
公孙允点头大笑:“我既然奉告刺史,必然有此时不能让道之理,我军新占襄阳,军士粮草尚未足备,李羽结合宋厉一起来犯,我军只要拱手让出襄阳,李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襄阳,两面夹攻之下,刺史焉能有渔翁之利?”
“主公,公孙先生慷慨大义必有良言,主公何不听听他说些甚么在作定夺。”
康乐没筹算真的杀公孙允,如果然的想杀,在驿馆的时候早就脱手,何必还要比及现在?现在恰好借潘柳之言,就坡下驴。
公孙允眼睛一转,心生一计。
公孙允弥补道:“襄阳周边南郡太守早已垂涎襄阳敷裕,也不得不防呀。”
“这个简朴,现在金秋十月,正值歉收,刺史可推委等歉收以后再行借道,若当时李羽再来诘问,刺史又可推说气候转冷不宜行军,等来岁开春再行借道,如此必不会过于获咎李羽,也能保两家安然。”
“江陵太守宋厉,在荆州对我军如肉中钉,眼中刺普通若不拿下江陵,我军在襄阳永无宁日,据细作来报,江陵有四万守军,我欲率兵征讨,不知诸位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