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人,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就像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铁得不能再铁了。
李昂倒是很有规矩,可公孙小郎君一看崔寅摆着官威,顿时就不爽了,他把酒杯往地上一砸,嘲笑道:“芝麻绿豆大的官儿,摆甚臭架子,想喝酒,没门!李大哥,别理他,让他滚!没得扰了我们兄弟的兴趣。”
最后还是求保藏,求保举,求打赏!
“哦,有何忌讳?”公孙靖宇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严峻啊。
“公孙贤弟放心喝吧,我已派人尽力搜索那乞丐的动静,只要他没有分开仗井,用不了多久,必然能把他挖出来,让公孙贤弟一雪前耻。伍轩,斟酒!”
“一日,吕敬大外出玩耍,见一小庙,遂进。一老衲见其满脸笑容,问之。太守相告,老衲取一药方送之。太守服食后,竟然接连生三个儿子。欣喜之际,却发明老婆的下身长出疹子,疼痛难当,不能坐卧。其妻以为是此药所害,遂将药弃之于天井中;不料被公鸡啄食后,大志大发。满院子追撵母鸡交尾。如此持续几天都不断息,最后竟将母鸡头上的毛给啄光了。人们惊奇其药力之强,遂名之为秃鸡散。”
“秃鸡方为肉苁蓉3分,五味子3分,菟丝子3分,远志3分,蛇床子4分。每服方寸匕,空肚酒下,每日2次。或以白蜜和丸,如梧桐子大。每服5丸,日2次,六旬日可御四十妇。服用此方有一大忌讳。”
李昂哈哈一笑道:“只要公孙贤弟能做到金枪不倒,一样能让青楼里的女人倒贴钱。”
眼下正值仲春底三月初,桃花坳一带上百亩桃花顶风开放,满山烂漫,倒映在清澈的南溪里,引得城中男女长幼纷至沓来。
古往今来,吏役多数是本地人,并且常常是子承父业,世代为吏。他们熟谙本地环境,对各种门门道道更是门儿清。而官员,则多数是他处调来的,人生地不熟,特别是一个刚步入宦海的新丁,到任以后,被本地的小吏玩弄于股掌之间已是习觉得常的事。
“哈哈哈………..”
公孙靖宇如许的的官宦后辈,更不待言。不管他们平时如何横行霸道,但毕竟脱不开这个期间的特性,对诗非常敏感。
伍轩斟好酒,走到李昂身边私语道:“老板,崔寅来了。”
“啊!大哥快说,结果怎地?”
“哼!成管,你的捕头一职被免除了。”崔寅对成管不屑一顾,转头向其他捕快说道,“现在,谁愿来代替这捕头一职啊,本县每月给他加十文的薪俸。”
********************
说曹操,曹操就到,崔寅带着十来个捕快而来。对崔寅那身绿色的官袍,公孙靖宇只是横眼一瞥,就懒得再多看一眼。
“嗯?”公孙靖宇很快反应过来,顿时如遇知音,“嘿嘿……..李大哥说得太妙了,哈哈哈……..”
“啊?”
李昂差点没呛死,这份交谊某…..喝?老子当日冒着生命伤害挺身而出,你就如许酬谢我?
这乞丐没找着,到是“巧遇”了李昂这个仇人。
崔寅好歹是县令,在火井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公孙靖宇的话一落,他顿时冷哼道:“哪来的无知小儿,竟敢如此鄙弃朝廷命官,眼里另有国法吗?”
“人间竟有如此妙方,太好了,大哥快把方剂给某,快给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