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兄还会吟诗?”
“对了,李大哥,方才你说你逛青楼不费钱,楼里的女人反而倒贴你钱,这事风趣,李大哥快给某说说。”
“喝!李大哥,你何时回成都,必然记得来找某,我们一起去吟诗,嘿嘿…….”
两个好人,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就像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铁得不能再铁了。
古往今来,吏役多数是本地人,并且常常是子承父业,世代为吏。他们熟谙本地环境,对各种门门道道更是门儿清。而官员,则多数是他处调来的,人生地不熟,特别是一个刚步入宦海的新丁,到任以后,被本地的小吏玩弄于股掌之间已是习觉得常的事。
崔寅俄然冷冷一笑,说道:“成管,好一张巧嘴,本官差点就信赖你了。说!你收了李昂多少好处,如此替他鼓吹。”
这乞丐没找着,到是“巧遇”了李昂这个仇人。
没人吭声,来衙门之前,大师伙一起立过誓,谁如果叛变大师,便是大师的公敌。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敢去接捕头一职。
“喝!”
是以公孙靖宇平时在成都横行霸道,只要不太特别,处所官员多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也使得这厮更加肆无顾忌。
“啊?”
崔寅好歹是县令,在火井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公孙靖宇的话一落,他顿时冷哼道:“哪来的无知小儿,竟敢如此鄙弃朝廷命官,眼里另有国法吗?”
李昂请来城中几个青楼女人,正在南溪边,繁花下,美意接待一名油头粉面的少年,几位女人奏起箫竹,且舞且歌。
“想当初,某威风之时,三朋四友,明天来拜,明天来谢。某身陷危境之时,满城人皆喊打某,杀某,唯有李兄挺身而出,这份交谊某……….喝!”
那油头粉面的少年,姓公孙名靖宇,他的父亲乃是当朝吏部侍郎。别看侍郎只是正四品上的官,但因掌着人事大权,相称于掌管着处所官员的存亡簿。
“无室勿服!”
“一日,吕敬大外出玩耍,见一小庙,遂进。一老衲见其满脸笑容,问之。太守相告,老衲取一药方送之。太守服食后,竟然接连生三个儿子。欣喜之际,却发明老婆的下身长出疹子,疼痛难当,不能坐卧。其妻以为是此药所害,遂将药弃之于天井中;不料被公鸡啄食后,大志大发。满院子追撵母鸡交尾。如此持续几天都不断息,最后竟将母鸡头上的毛给啄光了。人们惊奇其药力之强,遂名之为秃鸡散。”
公孙靖宇顿时冲动得两眼放光,一掌控住李昂的手道:“李大哥,快把此方给某,你要多少固然说。”
********************
“人生对劲须尽欢,相逢意气为君饮,公孙贤弟,喝!”
最后还是求保藏,求保举,求打赏!
“那是当然,可贵与公孙贤弟一见投缘,本日我们不醉不归,喝!”
“秃鸡方为肉苁蓉3分,五味子3分,菟丝子3分,远志3分,蛇床子4分。每服方寸匕,空肚酒下,每日2次。或以白蜜和丸,如梧桐子大。每服5丸,日2次,六旬日可御四十妇。服用此方有一大忌讳。”
李昂差点没呛死,这份交谊某…..喝?老子当日冒着生命伤害挺身而出,你就如许酬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