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外物所隔,在我内心只剩下胤禛和我,我和胤禛。我无私地把其别人全数健忘,只留下他与我相干的统统。第一次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搅他和我,第一次我甚么都不顾忌地开端爱他。
他笑拿起桌上的美人团扇把玩着,“我整日无所事事,只好回想畴昔。”我笑容有些涩,浑身才调却无处发挥,从驰骋西北到枯守陵墓,如何的人生起落?心中暗叹一声,不肯再想,低头细心看信。
斜倚着门框看沉香把一个五彩毽子踢得花腔百出,巧慧笑说:“我们当年实在不能和她比。”我浅笑不语,贝勒府的事情,长远得好似宿世。
他轻笑几声道:“当年阿谁满贝勒府乱晃着玩,转头还对着湖面没完没了感慨无聊的人那里去了?”
一向笑眯眯的沉香再无一丝笑意,低头随在我身后冷静而行。巧慧走了会,看四周无人,问道:“蜜斯,这可和你昔日性子大悖呀?你压根没领嫡福晋的情也就罢了,可这么没端方的事情如何都做了呢?哪有爷和嫡福晋还未用完膳就自个先离席的事理呢?我长这么大可头回见。”
我随便吃了几口就搁了筷子,悄悄坐看着世人用膳,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十四爷问道:“这就够了?”我微颔了下首,他盯了我一瞬道:“那你就先回吧。”桌上世人都非常骇怪。我向他和嫡福晋行了个礼后,回身退出。
我笑搂着巧慧道:“还是巧慧最好。”
十四爷又悄悄坐了会,收好信,起家而去。炽热阳光下,倒是晒不化的寥落。我嘴角含着丝含笑,扇着团扇,沉香悄悄撤掉了桌上的茶具。
我道:“就来,你们先玩。”
待巧慧发明院门口立着的十四爷时,两人忙收了毽子向十四爷存候。我笑问:“来了也不出去,大夏天的立在太阳低下不晒吗?”
别后诸般事情细细述,已经有两个儿子,信中的统统都是和美幸运的。最后叮咛我道:“姐姐,不管你曾经历过甚么,都忘记吧!十四爷是值得珍惜的人,或许他即不是你的玉轮也不是你的星星,但除了玉轮和星星就没有别的风景了吗?现在年纪老迈,才知光阴仓促,只愿姐姐抓住些许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