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屋子里的,是甚么味道?”
吴嬷嬷和敬敏闻声儿,也赶了出来站在门口儿。听得这一会儿薄馨兰和鞠大夫的话音落下,这才上前来,问道:“娘娘,可出了甚么事儿?”
“是。”鞠大夫应了一声儿,捏了一撮儿熏香在手里。
虽说只闻了这么一会儿,身材上还不至于有甚么反应,但内心头倒是担忧得很,但觉浑身不安闲。细心呼吸了半晌,还感觉这颗心悬着呢。
“鞠先生,费事您只捻了一搓儿闻一闻,再确认一下。这香炉还是不要带出来了,让冬雪放在屋子里吧,免得这祸害人的东西也到了院子里。”
薄馨兰的眼中,是一副“这不成能吧”的模样,但却还是起家,带着惊奇地往院外走去了。
薄馨兰便也只好作罢,只是叹道:“故意之人关键我,自是筹办全面,你二人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岂能都晓得呢?”
“劳烦娘娘挂念,不碍事的”,鞠大夫道,“外头儿春光恰好,在屋子里也是憋闷着。”
吴嬷嬷忽地扑通跪地,敬敏便也随之跪下。
站住了,细心闻了闻……
薄馨兰看了鞠大夫一眼,表示他也跟上来,不必避讳。
“快!快拿去扔了!窗户门儿都翻开!烦请娘娘移步到院子里去吧!”鞠大夫拿起香炉递给冬雪,有些焦急地说道。
但想来薄妃另有话要问,他这时候便说要去禀报殿下,也不太安妥。因此略一踌躇,还是跟了出去。
薄妃这么问,明显是要把风险推给他。他说了这里头含有麝香,但转头儿若查出了没有,岂不是他医术不精之过?
冬雪立即住嘴,不敢说甚么。
冬雪将香炉放在了房间里,封闭了房门,这一会儿,便是门窗都封闭着,反对着屋子里的气味儿,连透气也不敢了。
薄馨兰在桌旁的圆凳上坐下,已经将手放在了桌子上,笑道:“是熏香的味道。前两日驱冬虫,我还一向焚着呢……”
倒是用心晚了一会儿,用心让鞠大夫先到,让他在屋子里闻一闻那味道。
薄馨兰笑笑,心想吴嬷嬷和敬敏这一会儿如何就不会办事儿了呢?有甚么可避嫌的?带着鞠大夫进屋里去等着不就完了?
并且道:“冬雪,快灭了这熏香……”
将盖子翻开了,直接伸手出来,捏了一搓儿香料出来,放在鼻子上面闻了闻。
“以是先生说,这里头含有麝香……便绝对不会有错。到底是谁关键我……”薄馨兰眉头舒展,自语般,“在这王府里,我向来循规蹈矩,从不会做特别的事儿;也一向与报酬善,从不获咎人。到底是谁看我不扎眼,要用这般恶毒的手腕你来害我……”
“不知怎的,吃过早膳以后,我这手脚有些发凉。但也没甚么其他不舒畅之处。到母亲那边坐了一会儿,用过午膳以后便好些了。”薄馨兰边进屋,边说道。
太后让她们过来,是为了护薄妃全面,现在出了如许的事儿,明显是她们两人庇护不周。庇护不周……那便叩首认错,该如何罚就如何罚。可这王府里的事儿,她们是不能掺合的。
“没甚么……”薄馨兰蹙眉。
薄馨兰惊奇回身,道:“嬷嬷和女人这是做甚么?好端端的跪甚么?”
“还好,胎像并未遭到太多影响,只是略微有些颠簸,静养一两日便无妨了。”鞠大夫这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