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如此聪明,也不像是耳朵不好使的模样啊”,闵女人笑道,“娘娘说的是辰时二刻,如何我们听着的都是辰时二刻,而到了mm你这里,就变成了辰时三刻了?呵呵……mm好生会推委。”
她坐姿笔挺,双手搭在一起放在腿上,是极度方的。但容菀汐晓得,这绝非是因她决计守端方、懂端方而至,而是她本来坐姿便是如此。
这府里,姬妾们勾心斗角是免不了的,但赵女人倒是这般朴拙待刘美人,可见其品性之佳。
赵美人悄悄拉着刘美人,到右边去坐了。如此一来,刘美人天然是坐在右边二位的,而赵美人则是坐在刘美人身侧。
这两人的面庞都是中上之姿,齐女人身材凹凸婀娜,极有女子之美;闵女人眉眼而轻浮,极有撩人之态。
容菀汐知卢女人是用襟曲解了她的问话,倒也不纠结在这一点,而是道:“陆既女人不肯意坐在这张椅子上,那便到一个更舒畅的处所去,如何?”
“娘娘,妾身真的不晓得是辰时二刻,昨儿靳嬷嬷差人来奉告的时候,妾身正在小憩,底子没听到他们说的是甚么,都是底下的奴婢传给妾身的。”
“啪!”
容菀汐道:“今儿卢女人来迟了,许是迷恋着外头儿秋色恰好。如此,便去院子里晒晒春光,如何?”
“侍妾卢氏,给王妃娘娘存候……”卢女人向容菀汐施了个屈膝之礼,娇声道。
容菀汐见她慌乱得很,也晓得她是偶然的。这位齐女人虽说是有些心眼儿的,但在刚才那种环境下,以她的考虑,倒也想不出指桑骂槐的主张来。更何况,她也没有这个需求。
卢女人一愣,不甘心肠起家,道:“但是这屋里只剩下这一张椅子了,妾身不坐在这里,还能坐在那里呢?”
如果单从这张面庞上来论,也只不过是上乘姿色罢了,但加上这通身清冷高慢的气度,便使得此人,有了倾城之感。所谓冰雪才子可倾城,说的就是如此吧。
卢女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话语却还是复苏的,无辜道:“娘娘,妾身并将来迟啊。娘娘说的是辰时三刻,是姐姐们都来得太早了罢了。”
在容菀汐身边奉侍的知秋,低声对身边的初夏道:“这位梁美人的神态,和我们家蜜斯有些时候的神态,倒是很像呢。”
齐女人轻嗤一声,曼然道:“我们殿下是最爱新奇的,你是刚来的,殿下岂能不常去你的院子?再过半年,如果又有了新mm来,你再瞧瞧……有甚么可夸耀的呢。在坐的女人美人们,谁不是如你这般过来的?”
梁美人起家,向薄美人身侧而去。然后,就这么坐下了,一句话也没有,也未见有甚么因挪位而起的情感。脸上一向都是这般平安悄悄的,平淡高慢。
这位卢女人,说话倒是极痛快的。
女子微微屈膝见礼:“美人梁氏,给王妃存候。”
女子体格风骚,容颜鲜艳,本来就娇媚的面庞,被这一身素净的玫粉色衬得,更显得美艳不凡。再加上这笑容满面、傲视神飞的光鲜神态,倒是显得比梁美人还出挑几分,倒成了这王府姬妾中最殊丽的。
小丫头进了屋,战战兢兢道:“女人有何叮咛?”
“梁美人”,容菀汐暖和开口,“可否到近前来坐?且坐在薄美人身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