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道:“不是和我联手,你们是和他俩联手。”应飞扬指了指南八和苗淼,“我与你们修为相差太多,共同不了。”应飞扬此话说得挺高超,虽满是真相,但落到章柳邢飞二人耳中,倒是截然相反的意义。
二人略带狼狈,看模样是颠末一场战役,章柳的左袖更是被划开,皮肉上还带着一道血痕,但背上却多了一口剑,应飞扬见状,暗叹一声,明显这两人未听进他的话,又夺了一把剑,此举不但耗吃力量,还无形间损折了一名可拉拢的盟友,对上任九霄的胜算又减了几分,可谓不智,但应飞扬并没有说破,毕竟走一步算一步是凡民气态,比起只将但愿依托在打败任九霄上,还是先抢一剑在手,做两重筹办更令人结壮。
应飞扬也不解释,洒然一笑道:“随你想吧,总之你们先相互磨合一下,任九霄背对亭面向西南而站,等太阳再西边移一些,阳光直射他双眼时我们再脱手,胜算会大些。”
章柳还将来的及惊奇,又觉剑上拉扯之力还未停止,双足一松,竟是被拉扯得离地而起,“是太极缠丝剑!”章柳心头恍然,认出任九霄剑招,但为时已晚,本是筹算卸力使力却反被对方借力,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身如流星锤普通被人甩了两圈,随后剑上黏劲一松,顿时如肉弹普通被甩向了苗淼的方向。
章柳剑尖搭上任九霄剑身,却无金铁交击之声,只是黏住剑身,顺着任九霄运剑方向一牵一引,便发觉任九霄在牵引之下重心不稳,随即走剑划圆,想要借力使力摔他个跟头,哪知剑尖俄然一轻,任九霄之身竟是轻若鸿毛,离地而起,附在他剑上任他在空中抡了一圈,堪堪避过苗淼追击而来的剑光。
朝阳初升,在湖面上铺了一层金辉,应飞扬挡去射入眼中的阳光,展开昏黄睡眼,岛上皆是硬石,连处能够居住的处所都没,应飞扬便躺在船上躺了一宿,只是船上湿寒之气太重,一夜都介于半睡半醒间,南八则以守夜之名,靠着岸边岩石盘膝打坐一夜。
水面上浮出一条娇小美丽身影,恰是苗淼,苗淼咯咯笑道:“怪我咯?谁晓得你胆量这么小?”应飞扬脸上羞红一闪而过,见她腰间已悬了一剑,忙将话题转移道:“太阴之剑取到手了吗,给我看看。”
此时传来应飞扬清冷一声,“磨剑照心。”尚未脱手的邢飞动了,锵然一声,剑破划空,剑光直射任九霄。
应飞扬望向南八叹了口气,手一摊,做出了一个‘交给你了’的手势。南八无法道:“苗女人,这招你第十四次失利时就使过了,你还是放弃吧,你现在已经不是思虑破招之法,而是完整瞎猜拼运气了。”
苗淼叉腰如恶妻般喝道:“闭嘴,你个回声虫,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老娘我又不是输给你,轮不到你指导我。”应飞扬道:“好了,苗女人,你现在也该承认我能帮得上忙了吧,我等的人也来了,就不要再比下去了,留着力量对于任九霄吧。”应飞扬往另一方向指一指,恰是章柳和邢飞依约而来.
任九霄不忙稳定,昂首望去,强光之下,竟只能看到一道恍惚黑影,“想借阳光扰我视野吗,太小瞧我了。”任九霄横剑于前,阳光如精灵般在剑上一个跳动,倒映回南八双眼,就在南八视野一花之际,任九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