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淼一撇嘴,拔剑出鞘,剑方出鞘,一股寒意便劈面而来,随后把剑往应飞扬脖子上一搭,应飞扬脖子上刹时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想看是吧,来,让你看个够。”
苗淼叉腰如恶妻般喝道:“闭嘴,你个回声虫,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老娘我又不是输给你,轮不到你指导我。”应飞扬道:“好了,苗女人,你现在也该承认我能帮得上忙了吧,我等的人也来了,就不要再比下去了,留着力量对于任九霄吧。”应飞扬往另一方向指一指,恰是章柳和邢飞依约而来.
日过中天,已入未时,恰是一日中温度最高的时候,再加上剑屿地下火脉已然开端活泼,不过阳春三月,竟有一种入了夏的感受。
此时传来应飞扬清冷一声,“磨剑照心。”尚未脱手的邢飞动了,锵然一声,剑破划空,剑光直射任九霄。
朝阳初升,在湖面上铺了一层金辉,应飞扬挡去射入眼中的阳光,展开昏黄睡眼,岛上皆是硬石,连处能够居住的处所都没,应飞扬便躺在船上躺了一宿,只是船上湿寒之气太重,一夜都介于半睡半醒间,南八则以守夜之名,靠着岸边岩石盘膝打坐一夜。
章柳剑尖搭上任九霄剑身,却无金铁交击之声,只是黏住剑身,顺着任九霄运剑方向一牵一引,便发觉任九霄在牵引之下重心不稳,随即走剑划圆,想要借力使力摔他个跟头,哪知剑尖俄然一轻,任九霄之身竟是轻若鸿毛,离地而起,附在他剑上任他在空中抡了一圈,堪堪避过苗淼追击而来的剑光。
应飞扬也不解释,洒然一笑道:“随你想吧,总之你们先相互磨合一下,任九霄背对亭面向西南而站,等太阳再西边移一些,阳光直射他双眼时我们再脱手,胜算会大些。”
章柳还将来的及惊奇,又觉剑上拉扯之力还未停止,双足一松,竟是被拉扯得离地而起,“是太极缠丝剑!”章柳心头恍然,认出任九霄剑招,但为时已晚,本是筹算卸力使力却反被对方借力,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身如流星锤普通被人甩了两圈,随后剑上黏劲一松,顿时如肉弹普通被甩向了苗淼的方向。
任九霄不忙稳定,昂首望去,强光之下,竟只能看到一道恍惚黑影,“想借阳光扰我视野吗,太小瞧我了。”任九霄横剑于前,阳光如精灵般在剑上一个跳动,倒映回南八双眼,就在南八视野一花之际,任九霄动了。
不必多说一句,战局便已开启,南八腾踊而起,又照顾着刚猛雄浑之力腾空扑下,剑威赫赫,好似高山乍刮风雷。
此时一声激扬剑鸣,一条人影腾落到船的另一头,隔开架在应飞扬喉头前的剑,来者恰是南八,南八见此景象,只道是苗淼故意攻击,当下便大打脱手,苗淼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随即皓腕微抖,剑锋轻转,剑式若流水变幻无形,“潮信听涛”之招仰仗太阴之剑加持,能力再提三分,剑如潮流般一浪接一浪直袭向南八,南八稳立船头,鲲溟剑法携澎湃气劲沛但是出,鲲鹏本是北海霸主,自有伏波降浪的神通,鲲溟剑法对潮信听涛之招也模糊有禁止之意,剑式挥洒间,任千潮万浪皆一剑破之,一时不落下风。
水面上浮出一条娇小美丽身影,恰是苗淼,苗淼咯咯笑道:“怪我咯?谁晓得你胆量这么小?”应飞扬脸上羞红一闪而过,见她腰间已悬了一剑,忙将话题转移道:“太阴之剑取到手了吗,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