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人多势众,个个脱手雄浑刚猛,大有金刚伏魔之态,逼得道人那方步步后退。
吕知玄虽已被肃除道籍,但仍然以道家弟子自居,此时眼一冷,道:“岂能容你们如愿!”
似是考证弟子所说,白马寺和尚俄然停止守势,齐声诵佛,恢宏佛声响彻四野,白马寺内,钟声如共鸣普通无人敲动便自行响起,声音弘大震惊去不刺痛耳膜,仿佛大佛说法,严肃超然中又带着慈悲。
“你若要谢我,就随他们一起去吧,免得他们又捅出甚么篓子。”玉真公主看着堆积的弟子,傲岸的嘲笑道。
“难怪这般贼秃会把我们逼到白马寺。”吕知玄心中暗骂,将他们逼到白马寺,一则可借助存储于寺中的众生愿力,更等闲的将上清派世人降服,二则仰仗这般阵容浩大的神迹,可吸引更多善男信女的拜奉,更对道门的名誉起了沉重打击。
孙长机耸耸肩,道:“要去你们去,我还想再陪陪徒弟.”说着,自行走回养心殿。孙长机脾气歹怪,门中除却李含光,没有其别人能与他相处和谐,这番行动也在料想当中。
“不傻!”张守志又恼得凿了道端的爆栗,道:“那枯法老衲人修得就是苦行功,佛门六神通中的天耳通如何能够不会,你们坦开阔荡的说还好,越是鬼祟的筹议,他越是起疑。听得就越详细!还敢说你不傻!”
杜如诲劝道:“好了,师兄你也不必冲弟子发脾气,道真,我问你,你们议论吕师。。。。吕知玄的事情时,可曾让那两个和尚听到?”
“这。。。。。”道真游移,却不见行动。张守志猜疑道:“又如何了?”还未等道真答复,张守志已发明非常,观中只少数亲信弟子晓得司马承祯身亡,把手在养心殿四周,制止别人进入,而其他弟子都被勒令留守在前殿,而现在看来,本该留在前殿的吕知玄的弟子,竟然一个也不在!
“啪!”张守志气得一个巴掌甩在道真脸上,道:“都这当口了,他们还去惹事,你如何不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