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知情识相,转移话题道:“对了,刚才多亏公主师姐得救,只是不知来此,又有何要事?”
应飞扬听后皱眉道:“花着花放皆有天序,春花冬绽闻所未闻,莫非天下真有人物能倒置四时庞杂春冬,上清派仙法高深莫测,或许司马真人能够做到,听闻与我师尊齐名的道扇卫无双有‘一象万生’之名,应也难不倒他,但武后当朝时,他们。。。。。。。”
吕知玄亦收剑,叹了一声指着水池道:“煮鹤焚琴,大煞风景,是贫道输了才对。”顺着吕知玄所指,但见方才剑气经行之处延成一线,此线之上荷花、莲叶,浮萍皆被一剑两断,塘内尽是残红败绿,一片狼籍。
但见一白一青两道剑影在交击碰撞中回旋升空,一如流星经天,寒芒闪闪,一如白虹贯日,剑风霍霍,交缠相斗已过百合,吕知玄本是筹算将应飞扬当作磨剑石,为他的蟒剑重塑锋芒,但交兵半晌,便觉应飞扬长剑腾转间的青涩滞碍之感逐步减退,变得更加圆融自如,星纪剑正奇互用,时快时慢,忽忽视重,竟能与他拆解的难明难分。
“莫急莫急,先换身行头,本年花会在大福先寺停止,你这身打扮,少不得又受那些和尚白眼。”说着,玉真公主玉手一拍,两行手捧托盘的少女鱼贯而入,托盘上尽是各色服饰
“扑哧!”玉真公主被逗乐了,道:“你还真能想,我不过讲个传说,你竟当真了?”
应飞扬心头一凛,方才运剑时未及多想,便将《上清含象剑鉴图》中的御剑法门用出,没想到吕知玄竟看出些端倪,正想找借口敷衍畴昔,俄然听到阴阳怪气一声。“何止是悄悄符合,底子就是出自同源,吕师兄,你还不晓得吧,你心心念念已久却一向求之不得的《上清含象剑鉴图》,已被徒弟传给了应师弟。”但见孙长机抄动手从门中踏入,装模作样点头道:“只可惜担当徒弟剑法的,竟然是剑冠的弟子,莫非徒弟真觉得我们派中无人?”
孙长机却道:“吕师兄莫急,徒弟定也是受这小子棍骗,提及来这小子自称剑冠门徒,倒是无凭无据,又被凌霄剑宗贺孤穷追杀,我倒是思疑他底子就是偷了剑冠信物的小贼,不如吕师兄先将他拿下,取回《上清含象剑鉴图》,再好好鞠问一下他。”
饭仿佛有两个无形的巨手在空中角力,三把剑在空中定格,但一剑格挡双剑的姿势未支撑多久,便见星纪剑被一寸寸得下压,下压,再下压,终究压到应飞扬头顶,却难在寸进,应飞扬咬牙苦撑,终将这一剑挡下。
却闻吕知玄又“嘿!”得一声再发力,剑虽未动,却有一股无形锐风却穿透而过,在水塘之上犁出一道深痕,将水面统统为二,应飞扬虽以真气护住周身,但脚下荷叶却难承剑威,被斩成两段。
玉真公主笑着讲解道:“洛阳号称花都,便因每年春日,牡丹株株怒放,争奇斗艳,花开时节,便有全城共赏牡丹花,点评群芳,加冕出花王的民风,这就是牡丹花会。提及来这花会鼓起,倒还与武后密不成分,你可曾听过武后一纸令书号百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