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滋长心魔,脱手打伤孙道长,贫僧在此道歉,但是他先前说司马真人是血罗刹所杀,诸位道长皆不信赖,现在却如何又笃定我端法师侄是死于血罗刹之手?道长们莫非是起了不同心。”枯明大师双掌合十,平平一语,便令杜如诲一时语塞。
“看来我们的猜想没错。”应飞扬半蹲在坑里。手里悄悄拈起一撮泥土。
翌日,天将亮未亮,便模糊听闻一阵鼓噪声传来,应飞扬睡得本就晚,现在被吵醒,天然一身起床气,“哪个杀材大早上就喧哗!”应飞扬骂了一声,穿上衣服便往外去。
李含光脸上犹带着难以置信的神采,叹了口气道:“想不到竟是如此,那现在该如何办?”
“三月柳,蒲月花,二八女人正芳华。道者本该寻求万物天然之美,却偏做此暴殄天物,摧花毒手之举――”
黄符离脑,无火自燃,金甲神人顿时如瓷器般裂开,消逝无形,而那暗器却掉了个头,飞回一只纤纤素手中,定睛看来,那哪是暗器,清楚是一向精美新奇的凤头金钗。
“啊!啊!。。。。”惨嚎声阵阵响起,姬瑶月身如轻烟,纤腰轻摆,美轮美奂的刀光在她手中绽放,刀光如月洒辉,如梅吐艳,洁白而清冷至极,近身的羽士面上皆犯痴迷之色,直到身上伤口乍现,才将他们唤回神,个个嚎个不断。
“牛鼻子们,快把我姐妹交出来。”
出了院门,前去声音来处的正殿方向,便见数名姿色出众的妙龄女子朝正殿而去,为首二人更是天香国色的美人,恰是姬瑶玉和姬瑶月二姐妹。
三人马上脱手,方将园地规复原状,便见十数个火把在远处燃起,暗夜中立时出现烛黄色的微光,好似指引亡魂的进步方向。一行人举着火把冒雨而来,恰是上清派之人声援而来。
只听化外胡教四字,便知杜如诲将佛门一起骂了出来,以后更是无凭无据的歹意猜想,枯明大师因师侄身故,枯木禅心已破,正待现出金刚瞋目之相,李含光喝道:“杜师弟,你本日怎如此易怒,大失昔日沉稳!还不与枯明大师报歉。”
沉默半晌后,枯明长念一声佛号“罢了,舍去此身因果,还汝安闲之心,愿你来世再修佛缘,脱此循环之苦。”枯明大师口诵往生咒,身上佛光高文,恰是在以本身佛法修为替端法超生,声声梵唱,净涤民气。
“其别人应当也快赶来了,还是先把坑填上再说。”慕紫轩道。
“没错,有个词叫道貌岸然,描述的就是这帮牛鼻子
过了半晌,杜如诲狠狠道:“血罗刹与端法和尚曾同为化外胡教,或许是里应外合一起殛毙师尊,以后的事不过是演戏,血罗刹以笛声助端法突破功体监禁,端法例假装癫狂打伤孙师弟,以后用早已挖好的隧道逃遁,却不料血罗刹假戏真作,杀端法灭口,这个猜想大师觉得如何。”
前半句还是报歉,最后一句又带出威胁之意,慕紫轩不由无法,上前道:“鄙人受命查案,却无能及时发明真凶,反令端法大师同遭不测,若说道歉也该我道歉。”慕紫轩竭诚一礼,才将严峻氛围冲散,以后代人打量周遭,随便测度一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