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晓得了,你先下去吧。”岑妃天然看出了宁景晨的迷惑,等玉儿走出去以后,岑妃这才解释道:“昨夜母妃身边的宫女一下子少了四个,你父皇担忧母妃身边服侍的人手不敷,加上玉儿曾经服侍过母妃,以是便将她又调了返来。”
“母妃,你真的想太多了。”宁景晨非常无法隧道,不该讲的话他天然不会讲,他最多就是让父皇将此事交给他来措置罢了。
大过年的皇宫里就产生了命案,岑妃更是几乎小产,皇上大发雷霆,命刑部在三日以内抓出幕后凶手。
虽是大年月朔,但刑部的人却忙里忙外,累得半死,但是却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未能查到。
“那顶被动了手脚的肩舆呢?应当还在的吧?”肩舆被人动了手脚,应当会留下些线索的吧。
华丽的肩舆现在已从中间断裂,肩舆的底部被人用刀具一类的东西从中间割开,但是却并未直接全数堵截,只是切了一部分,以是才会走了一半才出事。
本来是该交去刑部的,但皇上担忧会被人给毁掉,以是便将那顶软轿放到了御书房。
软轿放在御书房前面的歇息室里。
来之前他还担忧他会在一怒之下做出些甚么事情来,没有最好。
卿卿不喜好的人,他一样也不会有甚么好感,更何况玉儿的目光让他感觉很不舒畅。
事情隔得太久,即便他故意去调查,但很多证据证人都已经不在了,想要查清楚当年对母妃下毒之人,谈何轻易?
“嗯。”岑妃点了点头,“返来的途中得颠末御花圃,当时言世子正在御花圃里小酌,母妃便是在阿谁御花圃里出事的,当时送母妃归去的那几个宫女和轿夫都吓坏了,还好言世子及时将我送去了太病院,不然别说是孩子了,只怕是母妃的性命都会有伤害。”
“娘娘,将军府的佟蜜斯来了。”玉儿低着头禀报,眼角的余光偷偷地逗留在了宁景晨的身上。
当年母妃还怀着本身的时候,被人下毒,成果本身一出世便几乎短命,已颠末端这么多年,那幕后的凶手不也还在清闲吗?
“十七,昨夜朕派人去将军府告诉你回宫,为何至今才返来?”皇上的语气不太好,若不是感觉亏欠了宁景晨的话,他只怕都直接号召他吃板子了。
“父皇,昨夜底子就无人去将军府告诉过儿臣宫中所产生的事情。”宁景晨一改昔日温润的形象,神采冷得跟冰渣似的。
他所犒赏的那顶肩舆,恰是面前这顶被毁掉的。
岑妃的神采有一刹时地发白,半响才缓缓道:“母妃的软轿昨晚被人动了手脚,在回寝宫的时候,在途中软轿坏了,我被摔到地上,同时又受了惊吓,以是才几乎小产。”
“此事还是交给你父皇来措置吧,你的身子不好,就别去为这件事情操心了。”岑妃有些担忧地说道,“夏季还没畴昔,你的寒毒不知何时还会发作,母妃不想看到你为了我的事情累坏了身子。”
宁景晨扭头看了眼玉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儿子晓得了。”宁景晨点点头,但心中却悄悄思忖着等下便去重新派几小我来将玉儿换掉。
“也好。”宁景晨点点头,“母妃,您先歇着,我和卿卿去御书房看看,晚点再来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