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晨有些绝望地摇了点头,“没有,不但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就连那几个轿夫也都让人给灭了口。”
“还在,那顶肩舆现在就在皇上的书房放着。”岑妃轻声道。
来之前他还担忧他会在一怒之下做出些甚么事情来,没有最好。
竟然敢伤害十七哥的娘亲和弟弟,实在不成谅解。
佟卿歌和宁景晨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刑部卖力这个案子的人便正在御书房中受训。
对方的伎俩真的相称洁净利落,固然明晓得是有人用心而为之,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相干的证据证人。
“娘娘但是不想看到卿卿?不然如何会指责我呢?”佟卿歌可贵撒娇一次,但可惜的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就连语气也安静得不得了。
“儿子晓得了。”宁景晨点点头,但心中却悄悄思忖着等下便去重新派几小我来将玉儿换掉。
“想来恐怕是去告诉你的人被人拦住了或是出了不测。”岑妃恨恨隧道,不管脾气再好,出了如许的事情,都会感觉气愤,“昨晚言世子把我送去太病院以后不久,送母妃归去的那几个轿夫宫女便被人灭了口。”
华丽的肩舆现在已从中间断裂,肩舆的底部被人用刀具一类的东西从中间割开,但是却并未直接全数堵截,只是切了一部分,以是才会走了一半才出事。
岑妃的神采有一刹时地发白,半响才缓缓道:“母妃的软轿昨晚被人动了手脚,在回寝宫的时候,在途中软轿坏了,我被摔到地上,同时又受了惊吓,以是才几乎小产。”
“昨夜母妃还碰到宁梓言了?”
“皇上,凶手既然敢在明天那样的日子对岑妃娘娘何她腹中的孩儿动手,会不敢拦一个传信的小寺人?”佟卿歌的语气不太好,神采却格外安静。
“还在这里愣着干吗?还不滚?”皇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恨不得从速消逝不见的几人,语气差到了顶点。
听宁景晨提到岑妃,皇上的怒意便消了大半。
见皇上强忍着怒意,宁景晨忙道:“父皇,儿臣和卿卿想看看母妃昨夜所乘坐的那顶软轿。
“也好。”宁景晨点点头,“母妃,您先歇着,我和卿卿去御书房看看,晚点再来陪您。”
“岑妃娘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必然不会让十七哥出半点不对的。”岑妃才刚出了事情,就算那幕后之人再如何孔殷,也不成能选在这个时候对十七哥动手。
“那顶被动了手脚的肩舆呢?应当还在的吧?”肩舆被人动了手脚,应当会留下些线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