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纯良失声惊呼:“还轻?这双锤加在一起可有近四千斤!”
皇甫松面色又丢脸了一些,摆手道:“我儿再去取那曜日双锤来。”
皇甫松也面现难色,向着李公甫拱手道:“李先生,舍间固然保藏了几样兵器,但要说最重的便是这对金锤。介弟仍然觉轻的话,小老儿也是没法了。”
皇甫松向石天拱手道:“石公子,且来试一试此枪如何?”
皇甫纯良狠狠瞪了李公甫一眼,回身忿忿而去,未几时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仆妇转了返来。在那两个仆妇肩头,抬着一杆丈二长枪走进花厅。
石天拿眼去望李公甫,见李公甫浅笑摆手,只得走山前去,顺手将那杆长枪悄悄提起。
石天听出此老话中的愤懑之意,不由得大为难堪,一张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不知如何答复。
皇甫松侧身道:“此处并非发言之所,先生请到舍间相谈。”
李公甫见他神采恍忽,蓦地开口喝道:“兄弟,你那老朋友便在井中,还不速去!”
李公甫起家问道:“老丈此言当真?”
李公甫转望向皇甫松笑而不语。
皇甫纯良气哼哼地带着两个仆妇下去,未几时带着四个仆妇上来,每两个仆妇合力抬着一柄金锤。那金锤的锤头都有二尺余直径,形状浑圆如球,大要金光粲然,锤体则模糊透出一股炽热之气。
石天上前,一手一柄提起双锤,便在花厅以内丟开解数,随便耍了几招,将双锤舞成了两颗在空中运转流转的太阳。半晌以后,却又将双锤放下,点头叹道:“仍轻很多。”
李公甫笑道:“无妨,请老丈带路。”
那白叟在看到石天、小倩和阿二时固是微现惊容,在细心看了李公甫几眼后更是面色陡变,仓猝快步走下来上前向他拱手见礼,神采非常恭谨:“这位想必便是李先生了,小老儿皇甫松有礼。”
皇甫松举手拦住儿子,神采也有些阴沉,却还是稍稍深思,终究点头道:“既然李先生开了尊口,小老儿天然不敢不从。不知这位石公子需求一件甚么兵器,只要敝宅统统,必然双手奉上,也不必谈甚么酬谢。”
世人来到一座花厅以内各自落座,奉茶已毕,皇甫松略略带着些忐忑之意问道:“敢问李先生此次光临舍间有何指教?”
皇甫松指着前面用青石砌着齐腰高围栏的水井道:“那物便在这口井中,诸位固然去拿。”
那金线甫一投入井口,顿时便有一声极尽高兴之情、宏亮高亢的铿然长鸣从井口传出,同时又大片滟滟金光如云如雾地涌出,周遭足稀有亩大小,覆盖在这花圃的上空。
自从走进这座花圃石天便生出一种奇妙的感受,仿佛那水井中有一件东西在向本身收回无声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