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卿瞧常澈遭此祸难,急火攻心,流着眼泪晕死,待黑烟褪去,女将赶回皇宫,急将此事禀报女皇。
常澈更加震惊,面前仙姑丰度不凡,恐有融丹境,怎是一婢女,那位仙主到底是何方神人。他愈想愈惊,拘礼道:“俗子眼拙,不知大神是哪修行的神仙。”仙姑嘻嘻笑道:“我哪是大神,是我家仙主洗脚的丫环,自称袭月仙子水栀岫,仙主请你到此,自非是喝茶论道的,乃有要事呢!”
佛光转眼即逝,罗刹天回归西方极乐,倾城楞到原地,紧闭的双眸尽是泪水,想着那句‘一心亦无难,难在断爱恨。’‘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假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模糊惶恐不安。
“唉哟……”
水栀岫清越地念叨:“昔载上世,人固多难,有贤人者,教之巢居,冬则营窟,夏则居巢。未有火化,搏兽而食,凿井而饮。桧秸觉得蓐,以辟其难。而人说之,使王天下,号曰有巢氏。”
“南无阿弥陀佛,喃,乃哩底曳,娑(口缚po,第二音)诃。”佛音渐起,密室内无量佛光照遍恒宇,护持佛法十二天尊‘罗刹天’现出法相。
花娇草盛,枇杷树翠绿欲滴,屋前栽种的花骨朵儿沾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常澈方才踏出阁房,一群红粉娇娘都围过来,七嘴八舌问着。常澈将事情都报告一遍,女人们都很替倾城欢畅,女将军清越嬉笑,如银铃轻摇道:“吾皇昨晚梦到异人,命臣请公子到宫殿一趟。”
仙姑载常澈飞向建木,嬉笑道:“伏羲、天子自建木登圣域,非面前的这一棵,乃是灵丘的建木之祖,伏羲、黄帝虽职位崇高,得登圣域,定时候算来,倒是我家仙主的长辈。”常澈似遭五雷轰顶,擦着盗汗稽礼道:“请仙姑见教。”
龙女跳跳蹦蹦,揪着常澈的面庞,悬空翻滚着跟头,脚不落地,不沾凡尘,真可谓是分歧凡响。“倾城女人,你身材衰弱,请到床间安息。”常澈抱着瘫软的倾城到床间,将女婴递给她,喂她奶水。
常澈喝道:“有巢氏,莫非是三大人祖之一的‘有巢氏’。”
女将柳眉倒竖,怫然不悦,众娘子军撩枪围困,眼瞧要将常澈绑到宫殿,女将喝道:“既到女子国,哪是你能做主的,此番晚宴由不得你。”常澈道:“将军请慢脱手,既是女皇聘请,我……”
“嘤嘤。”
悦卿挡到常澈面前,嘻嘻笑道:“我们都是乡野村夫,哪敢惊扰女皇,既然倾城女人的事情已有下落,我们自该出发,哪能逗留呢!”凤儿滑头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回道:“姐姐的话有理,此乃女国,阴盛阳无,恐那晚宴是桃花宴,怎能赴呢!”
只瞧倾城杏面桃腮,颜如渥丹,肤若凝脂、荏弱无骨,明眸善睐、风致娟然,真乃天女转世、西施再生,她伸出白嫩的手臂,紧握着常澈,流着眼泪道:“澈哥哥,一起多得你大力互助,得偿我愿,戴德戴德,没齿难忘。”
“欲知宿世因,此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此生作者是。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汝若勤精进,种善果,则事无难者,自能回归西方极乐,比方小水长流,则能穿石,南无阿弥陀佛!”
仙姑嬉笑道:“有巢氏、燧人氏、缁衣氏三位人祖、三皇五帝都登圣域,怎能邀你前来,此番聘请公子的是我家仙主,既是有巢氏的幼女。”常澈暗想:“佛道两家皆施恩德于我,此番乃是人族,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