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间飞禽走兽,悬龙卧凤,水栀岫刚落到树间,有一群仙女飘来,接引常澈到一巢殿内,巢殿内晶壁光辉,有无数杂树,皆修炼有灵,有一仙袅袅娉娉、婀娜蹁跹,踏一朵红云,眉间朱砂一点,清丽脱俗,各式难描。
常澈顿首道:“请仙姑见教。”
“六合既成,元始天尊来临人间,称‘玉清元始天尊’,居玉清境玉虚宫,传授秘道,开劫度人。先于浑沌的两缕天外气味被渡化,一称“上清灵宝天尊”,居上清境碧游宫;一称‘太清品德天尊’,居太清境‘八景宫’。”
常澈更加心急,他如一只蚂蚁,忽瞧到浩大的宇宙,既猜疑,又苍茫。木履钏瞧常澈脸乌青,紧握杯盏难言,笑问道:“何故?”
那声音娇柔清澈,圆转自如,似凤凰清鸣、绕梁三日,常澈紧紧跟从着两仙女,瞧着花瓣的露水、暗香沾着她的裙摆,回道:“常澈。”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说的是我!上古有大椿者,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道的是诸神啊!我自知纤细,哪敢说话呢。”
她清越地笑着,将那一株花放到蓝中,持续朝着花丛间走,到一田翠绿的荷塘前,荷塘间都是荷花,有一株七彩琉璃,颇是惹眼,她秀履踏香,啜着一朵朵莲花道:“浑沌期间,虚空有一浑沌青莲,你们可知?”
木履钏嬉笑道:“回禀娘娘,数劫前随仙主到栗广之野的娲皇宫听女娲娘娘讲道,娘娘曾提到此事,倒有些印象。”
“三清各得莲花化的‘三宝玉快意’、莲叶化的‘青萍剑’、莲藕化的‘白玉扁拐’,女娲娘娘得莲土化的‘九天息壤’;阿弥陀佛,魔尊计都、魔祖罗睺,灵宝天尊、太元圣母共得四颗枯萎莲子,二十四瓣莲花则被诸魔神朋分。”
一股股暗香袭来,轻风阵阵,荷叶鼓噪,她裙摆随风摇摆,屡欲倾侧,更添娇媚,两仙姑瞧此,急搀着女人到一亭内安息。木履钏拿出食蓝,蓝内有精美的笋肉包儿,荷叶饼、百花羹,一壶香茶。
常澈顺七彩石铺就的门路到女神前,膜拜道:“俗人常澈拜见大神。”大神嫣然一笑道:“无需多礼,请起。”裙摆动,弓足挪,她提着花篮,采摘着花圃的花朵,漫不经心肠问道:“汝知你是谁?”
她感喟着,秀履拾起一株踏坏的花株,神情略显凄婉,不知替花可惜,抑或替常澈可惜。“岫儿、钏儿、你们瞧这株花,她的宿世是谁?她不知,她自哪儿来,她不知?如梦一场!”
“mm,仙主刚到玄女娘娘那,恐需一段光阴返来,你请接仙主。”她清眸流盼,瞧着常澈道:“我是邀风仙‘木履钏’,请公子稍候。”水栀岫嫣然笑道:“姐姐,你欢迎高朋,我一去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