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树枝熠熠刺眼,刹时似百丈,重似泰岳,猛砸隗醴,砸得他眼冒金星、瘫软有力、落到空中,惊得走兽、飞禽跑的跳、跳的飞、飞的愣愣不知措。“啊。”瞧一七彩光奔云霄,隗醴嘴喷炊火、毒雾。熏得各处皆尸骨、烧得六合归沉寂。
“好mm,既到此地,哪没提早告诉。”瞧得一怪,七彩鳞、双角龙头、绿眉虎魄眼,脚踏浪花,嘎嘎喝道。隗隗堕泪道:“隗醴哥哥,哪能一错再错,倘给若耶溪水母洞的娘晓得,哪能饶你,速将佛骨舍利拿出。”
老樵夫瞧三个女人满脸乖戾之气,暗想现在小孩,真是没法无天。遂道:“娃呀,瞧你八九岁的模样,同我家孙女一样,老夫都七十有二,哪能是你孙儿。”青裙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我都有五百多岁了,你自做得孙儿的。”
青裙将袖子一搂,喝道:“老孙儿,你带姑奶奶到柏家庄,自有人熟谙我,我是地盘婆婆呢!”老樵夫大笑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哪能有地盘婆婆是一个小娃娃的,莫非地盘爷爷还是个小胖墩。”青裙满脸赤红,喝道:“老孙儿,倘你再年青些,我定将你打得不能动。”
“嘭嘭。”
韩英兰撇嘴喝道:“同这小老头儿说个甚么,我们到地盘庙去,自家的供品放着都被野猫、野狗吃了,我们都搬回洞里去。”老樵夫瞧着小女人们走远,叹道:“老咯!老咯!真是愈来愈难懂了。”
方才到山腰,瞧得一老樵夫挑着两捆柴,青裙喝道:“喂喂,砍柴的。”老樵夫转头一瞧,瞧到三个女人娃,细细一瞧不是庄里的,遂美意喝道:“娃娃们,黑风岭多狼虫豺狼,你们哪来的,速速回家。”
老樵夫一愣一愣的,站到原隧道:“五百多岁,莫非是妖精不成。”韩英兰怒喝道:“嘿,你这老头儿真是在理,我们不是妖精,是神仙,下的雨都是我家尊师祈到的。”老樵夫瞧是一粉雕玉砌、六七岁的小童,哪能信赖她,笑道:“娃娃,别拿老夫儿打趣,你们哪能是神仙。”
隗醴怒喝道:“哼,她哪晓得有我个儿,盗窃是隗蒲主谋,她将我抓回青草湖,错都推给我,我哪有那般冷血的娘。”常澈道:“谁错谁对,孰是孰非,唯观者清……”隗醴喝道:“哪来的狗贼胡言,瞧我骷髅锤。”
常澈脚踏青莲、将聂慎、隗隗一抓,瞧他腮帮一鼓,猛吹一口气,顷刻间飞沙走石。黄豆、绿豆一撒,纷繁乱滚,化一道道人。折一根藤蔓,将藤蔓一吹,化刀、枪、剑、戟、斧、鞭各种兵器,顷刻间松柏林乒乒乓乓,自是一场恶战不提。
隗隗泪痕点点,跪地叩首道:“我哥哥都是一时胡涂,请仙家法外开恩,将他送回若耶溪水母洞,请家母教养。”常澈道:“既是女人要求,倘得机遇,自将他送回茶珠姥姥。”常澈将油纸伞递回雨工,即想告别。白石郎道:“此番得仙家互助,一劳永逸将灾害消弭,自是感激,请仙家到水府一聚。”雨工冷冷道:“既破镜重圆、早早归家,仙家,刚得白水神提及仙家精通佛法,请仙家到濯缨泉讲法。”常澈道:“请仙子带路。”
那怪哀思哀嚎,像苍鹰般乱闯,常澈喝道:“汝罪孽深重,然吾道慈悲,将你锁捆归去,静听佛法。”常澈顺手一招,彩虬肚腹霹雷乱响,一颗佛光普照的佛骨舍利摄出,随即将青莲一点,化铁链将它捆着,不能转动。常澈脸现金光,默念一“唵”,将佛骨舍利抛到塔内,瞧得那伏龙塔愈来愈小,常澈将佛塔一收,原地空无一物,再念一“唵”,诸妖、彩虬皆被符咒拘住,投到佛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