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樵夫瞧三个女人满脸乖戾之气,暗想现在小孩,真是没法无天。遂道:“娃呀,瞧你八九岁的模样,同我家孙女一样,老夫都七十有二,哪能是你孙儿。”青裙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我都有五百多岁了,你自做得孙儿的。”
隗醴怒喝道:“哼,她哪晓得有我个儿,盗窃是隗蒲主谋,她将我抓回青草湖,错都推给我,我哪有那般冷血的娘。”常澈道:“谁错谁对,孰是孰非,唯观者清……”隗醴喝道:“哪来的狗贼胡言,瞧我骷髅锤。”
青裙将袖子一搂,喝道:“老孙儿,你带姑奶奶到柏家庄,自有人熟谙我,我是地盘婆婆呢!”老樵夫大笑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哪能有地盘婆婆是一个小娃娃的,莫非地盘爷爷还是个小胖墩。”青裙满脸赤红,喝道:“老孙儿,倘你再年青些,我定将你打得不能动。”
隗醴怒喝道:“狗贼,纳命来。”瞧他脚踩云雾,哇哇乱吼,挥动着铁锤。常澈掏树枝,瞧树枝莲影闪闪,相争3、四十回合,怪物虎口震裂、嘴喷鲜血。隗醴喝道:“哪弄的枝丫,倒颇难缠。”瞧他摇身一变,七彩熠熠,琉璃剔透,重重影影,法相森然,猛地一口咬向常澈。常澈腾云飘舞,追逐相争。
一日,沈青裙趁水因修炼五雷正法,拐着两女前去柏家庄。瞧得一条山道,三蹦蹦跳跳小女人,都头戴花环、手戴花镯,嘻嘻笑笑挽动手。徐宛道:“青裙,尊师好久都没返来。”青裙道:“管他何为,偷偷跑出去没带我,最好死掉算啦。”
瞧那隗醴,拿一白森森、阴沉沉、寒摄摄、昆仑寒铁铸、南冥离火烧,锤头乃是一骷颅头。眼摄猩光,嘴喷黑烟,能锁兵刃,猛朝常澈脑袋砸到,闻得厉鬼狰狞、扰乱心神。常澈御剑左遮右挡。
瞧火星四溅,隗醴有劈山猛力,常澈有摄海奇功,山精鬼怪擂鼓助势、摇旗号令,瞧得聂慎骂骂咧咧、声嘶力竭、面庞涨红,哪能奈一人之声不能敌万,垂垂淹没。两人相争百回合,烟雾环绕,猩光缠青,自酉时到亥时,都没能分出胜负。
方才到山腰,瞧得一老樵夫挑着两捆柴,青裙喝道:“喂喂,砍柴的。”老樵夫转头一瞧,瞧到三个女人娃,细细一瞧不是庄里的,遂美意喝道:“娃娃们,黑风岭多狼虫豺狼,你们哪来的,速速回家。”
“噼噼啪啪。”
“好mm,既到此地,哪没提早告诉。”瞧得一怪,七彩鳞、双角龙头、绿眉虎魄眼,脚踏浪花,嘎嘎喝道。隗隗堕泪道:“隗醴哥哥,哪能一错再错,倘给若耶溪水母洞的娘晓得,哪能饶你,速将佛骨舍利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