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同九龙相争数百回合,瞧得倦鸟归林,夕照西斜。黑风内青光闪闪,忽地天昏地暗,一道道雷电堆积,朝着常澈劈来。白石郎舒展眉头,喝道:“咦,莫非是雷劫,临阵冲破,将成散仙,纵如此,也非我白石郎的敌手。”
噼噼啪啪,常澈的宇宙间,掀刮风、雷、火,宿命星渐明渐暗,缓慢的缩小,缩成一朵青莲,刹时收缩,扑灭全部浑沌虚空,马上再缩小如芥子,垂垂的缩成一道青光、一青点,完整消逝了。
间有一人,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风华绝代,前导水龙后从鱼。提一杆蟠龙滚金枪,枪身雕有龙鳞云纹,威猛绝伦,自是那白石郎了。他瞧到隗隗,泪眼盈盈,忍痛喝道:“哪来的贼妖,敢到白石溪猖獗。”隗隗瞧他翻脸无情,哀思欲绝,含泪道:“白石郎,你怎能如此无情。”白石郎道:“隗隗,我朴拙待你,哪想你窜通孽龙害我,使我每日遭雷燃烧,苦不堪言啊!”隗隗娇躯颤抖,瘫软溪滩道:“你怎能如此想我,瞧你遭罚,我心如刀绞、痛入骨髓。”
白石郎笑喝道:“小贼,汝哪知我的手腕,我这曜变九龙金铃乃是灵宝,哪是你能够废除的,瞧我宝贝。”话音刚落,瞧得曜变九龙铃响得越来越短长,黑风愈来愈大,扭转成九条龙朝常澈咬来。
隗隗叮咛诸女,将盘碗都撤掉,两丫环请常澈师徒到油壁车,由两水鬼做牲口,鬼丫环鞭挞进步。聂慎撩帘幕一瞧,瞧得云飘雾绕,闻水声,如鸣佩环,即到白石溪。溪两岸白石、杂花各处,皆凝露水,青松如盖,绿草如茵,翠藤如丝,蒙络摇缀,整齐披拂。
隗隗痛喝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六合合,乃敢与君绝。”白石郎瞧她如此情深意重,热泪盈眶,到隗隗面前,将她搂到怀内,自是不提。
师徒两人正谈着,瞧着白石郎挽着隗隗的手,到常澈的面前,跪地叩首道:“石郎不识仙长慧果,实乃罪恶,还恳请仙长帮我离开雷罚。”
“噼噼啪啪。”
瞧得那白石郎将眼角泪水一擦,脚踏两恶蛟,将蟠龙滚金枪一提,猛地朝常澈胸腔刺来。常澈嘴喷剑丸,瞧得一缕红线喷出,像闪电般卷向白石郎。瞧那白石郎将蟠龙滚金枪挥动得密不通风,铿锵乱响。
白石郎道:“别假惺惺的,此番带着外人到我府邸,有何贵干?”常澈刚欲回话,哪想隗隗道:“白石郎,我哪对不住你,我对你的至心,日月可鉴,我被最亲的哥哥蒙骗、丢弃,你不安抚我,倒恶言相向,我请这位仙长,乃想追回佛骨舍利的。”
常澈摸摸她的脑袋,慈爱道:“慎儿,汝和众生能向善者,皆受为师爱。统统众生,不能见于十二人缘,是故轮转存亡苦趣。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入,六入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