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精道:“姑奶奶,您请发发慈悲,饶我一命。”青裙晓得那怪怕她记仇,喝道:“嘻嘻,嘻嘻……哪能留你。”她自袖袍内摄一利箭,那猞猁精脑浆迸裂,一命撒西。
那怪脑袋乱滚,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既迷惑、又震惊,哪能想被野猪坑杀,死不瞑目,哪能闭眼。藻娘颇同牛怪交好,瞧牛怪惨死,泪珠连连,哀思欲绝。怒喝道:“何故杀我牛。”青裙道:“汝等坚滢掳掠,死不足辜。”藻娘擦拭眼泪,喝道:“贼怪,瞧老娘的钢刺。”只瞧得熠熠银光,乃碧光泓泓峨眉刺。
沈青裙满脸乖戾,瞧着常澈嘻笑道:“你倘惩罚我,我撞墙死的,谁敢获咎我,既要他偿命。”常澈道:“我哪能管到你,你倒是我奶奶。”
瞧那法衣流霞,摄出一道道七彩流霞,将常澈修炼的剑丸击落。常澈喝道:“禽贼,纳命来。”常澈将琉璃舍佛塔一抛,梵音浅唱,佛光普照法衣,瞧法衣蹦蹦乱跳,随佛光遁回塔内。
青裙瞧那怪满脸灰土,哪能识得,喝道:“哪来的妖怪?”那怪道:“祖奶奶,小的猞猁精。”青裙嘻笑道:“贼孙儿,怎没被雷电劈死。”猞猁精满脸堆笑道:“托您的福,托您的福。”
雕鸮长唳,眼流金光,那禽凶悍彪悍,随青蛟、猛虎翻云弄浪,相争6、七回合,纸虎带蛇术被那猛禽硬硬破去。那雕鸮瞧诡术废除,一震双翅,掀暴风,走砂石,铁钩般的锐爪朝常澈抓来。
两怪发挥神通,随常澈搏5、六回合,自是脚软手麻,哪能是常澈敌手。藻娘战得香汗淋漓、脸红彤彤、体娇酥酥,桃腮半吐,莺声初啭,自蛇腰间取一绣花帕,喝道:“贼孙,瞧老娘的。”
那怪恐青裙杀他,遂急道:“此物是祖……雕鸮老贼的徒弟所赠,是一得道高僧遗留的。”常澈道:“雕鸮徒弟是谁?”猞猁精挠着头道:“小的不知。”青裙瞧猞猁精跪倒不走,喝道:“有何事?”
……
“绿毛贼,你看招吧。”
瞧得班驳陆离、五彩斑斓,鸮峰惨绿一片,常澈盘膝跌坐,施五雷正法。一声雷、乾坤震惊、山川崩裂,金蛇狂舞漫天飞,雷霆伏魔各处走。顷刻间碧火熄尽,瞧得雕鸮支离破裂,灵魂皆散。
藻娘惊魂不决,噗通跪倒禅师面前,满脸清泪道:“师尊,请您替徒儿做主。”五戒禅师捋着绿眉,拿一金刚降魔杵,璎珞浑身,喝道:“藻娘,你且退下,瞧我将那贼降服。”常澈将树枝取出,喝道:“老贼,你坚滢掳掠,罪过滔天,哪儿逃命。”
黄鼬精眼睛滴溜溜一转,拾一根龙须叉,怒喝道:“藻娘别急,贼怪,瞧黄爷爷手腕。”瞧那黄鼬精翻一跟头,龙须叉猛刺常澈胸腔。常澈手指处丸影纵横,气呵时红线隐现。
雕鸮怒唳道:“我,我的法衣。”瞧那怪暴跳如雷,双翅一挥,天昏地暗,化一晶莹剔透、似玛瑙铸成的雕鸮,既是贼妖的法象,那魔禽将喙一张,猛吸一口气,风起云涌,琼树顶端的碧火巢燃起惨碧的焰火,朝常澈袭来。
“瞧招吧!”
瞧得一青一绿两光相争,碧火巢内各处狼籍,常澈同那怪相争三十回合,自巢内一起打到琼树根,自巳时到中午,都没能分出胜负,瞧怪物摇旗号令,助势助阵,青裙焦心得很。
琼树旁的诸妖、凡罪过昭昭的纷繁被雷霆震杀,常澈脚踏青莲,朝跪地告饶的诸妖道:“善有恶报,恶有恶报,诸位能修炼通灵,艰巨至极,倘勤用善心,自有得道日,煌煌天威,恶者誓遭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