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裙满脸乖戾,瞧着常澈嘻笑道:“你倘惩罚我,我撞墙死的,谁敢获咎我,既要他偿命。”常澈道:“我哪能管到你,你倒是我奶奶。”
“绿毛贼,你看招吧。”
藻娘顶风一晃帕,熠熠彩蝶蹁跹,嘴喷黄风,见物腐物,遇人融人,黄鼬精将龙须叉一收,顺势败走。常澈哪惧恶风,顺手一招,自英兰腰间摄一物,乃琉璃舍佛塔,瞧佛塔滴溜溜一转,七彩佛光顷刻间一罩花帕。
琼树旁的诸妖、凡罪过昭昭的纷繁被雷霆震杀,常澈脚踏青莲,朝跪地告饶的诸妖道:“善有恶报,恶有恶报,诸位能修炼通灵,艰巨至极,倘勤用善心,自有得道日,煌煌天威,恶者誓遭戮。”
雕鸮长唳,眼流金光,那禽凶悍彪悍,随青蛟、猛虎翻云弄浪,相争6、七回合,纸虎带蛇术被那猛禽硬硬破去。那雕鸮瞧诡术废除,一震双翅,掀暴风,走砂石,铁钩般的锐爪朝常澈抓来。
藻娘惊魂不决,噗通跪倒禅师面前,满脸清泪道:“师尊,请您替徒儿做主。”五戒禅师捋着绿眉,拿一金刚降魔杵,璎珞浑身,喝道:“藻娘,你且退下,瞧我将那贼降服。”常澈将树枝取出,喝道:“老贼,你坚滢掳掠,罪过滔天,哪儿逃命。”
青裙瞧那怪满脸灰土,哪能识得,喝道:“哪来的妖怪?”那怪道:“祖奶奶,小的猞猁精。”青裙嘻笑道:“贼孙儿,怎没被雷电劈死。”猞猁精满脸堆笑道:“托您的福,托您的福。”
韩英兰瞧琼树根旁有一琉璃通透的巢穴,约手掌大小,遂将那玉巢拾起。待常澈斥逐诸妖,将那物转常澈道:“教祖,是甚么?”常澈刚欲答复,瞧一满脸焦灰的怪物屁颠屁颠跑到两女面前,跪地叩首道:“祖奶奶,小的晓得是何物?”
常澈自腰间摸出黄表纸,默念吃紧如律令,使纸虎带蛇术,瞧得青蛟翻江,猛虎出洞,将五戒禅师四肢擒咬,眼瞧要血流如瀑,哪能想那贼怪长唳,暴露秘闻来,只瞧那怪满盘脸,喙似玉钩,金眼铁爪,簇羽纤长,赫是一雕鸮精。
猞猁精道:“姑奶奶,您请发发慈悲,饶我一命。”青裙晓得那怪怕她记仇,喝道:“嘻嘻,嘻嘻……哪能留你。”她自袖袍内摄一利箭,那猞猁精脑浆迸裂,一命撒西。
瞧得一青一绿两光相争,碧火巢内各处狼籍,常澈同那怪相争三十回合,自巢内一起打到琼树根,自巳时到中午,都没能分出胜负,瞧怪物摇旗号令,助势助阵,青裙焦心得很。
常澈默念咒语,花帕刹时被摄,再念咒语,佛塔熠熠彩蝶纷出,朝诸妖嘴喷黄风,瞧着妖怪断肢瘸腿,腐心蚀肝,皆化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