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会下逐客令,把我俩直接撵走,可没想到在沉默了一会以后,这老头却客客气气地对我们说:“抱愧,我这边还要欢迎一个约好要见面的患者,两位既然这么焦急地赶过来了,必定不会等闲就分开了,那就请两位先到书房稍等,我欢迎完约好的患者,立即去跟两位详谈。”
“哦,怪不得。那您两位过来了,就只是想晓得那口诀?”老头问。
胡圣年就算再如何要面子,再如何重视保护本身的形象,也不至于跟宝藏这东西过不去。如果不是胡圣年告发,那为甚么这老头晓得我和孙峰要过来?
坐下以后,老头开门见山地说:“两位应当就是明天胡会长在电话里提到的朋友吧?”
“他都跟你们说甚么了?”
“没干系,是我们俄然过来打搅,要说抱愧也应当是我们向您抱愧才对。”孙峰赶快客气道。
老头也没再谦让,只冲着我们笑了笑,然后表示我们落座,他本身也坐在了斜劈面的单人沙发上。
孙峰也发明了这一点,因而赶紧点头道:“老先生应当就是华顺堂的杜大夫吧?”
我俩在来的路上已经筹议好了,见到杜鹏程以后也不消拐弯抹角,就是直奔关键。以是我也不假思考地直奔主题道:“老爷子,我们也不跟您兜圈子了,几天前我们方才见到了你门徒魏世宏。他从您这里偷秘药配方,最后被逐出师门的前后颠末他都已经跟我们说了。”
老头笑了笑,以后点头说:“我不晓得你们会过来,我觉得过来的人会是胡会长。”
老头一听孙峰的话,神采顿时就沉下来了,同时也憋着嘴,一脸不悦地打量着我和孙峰。
“哈哈哈,此次您说错了,主如果胡会长对这个口诀实在并不算在乎,也是我们两小我在他那软磨硬泡的,他实在没体例才给您打了个电话。成果你一回绝,他反而松了一口气,真正不断念的是我们两小我才对。”孙峰道。
“这么说,你们不是刘福康的家人?”
“嗯,见到了,还聊了很多。”我点头道。
“您好您好,我叫孙峰,这位是我的朋友,秋实。我俩此次过来不是求医问药,是想跟您探听一首诗,或者说是一个口诀,地天泰的口诀!”孙峰开门见山地说。
那小伙听到魏世宏这个名字以后较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说:“我徒弟不让我们再提魏世宏这小我。”
他一进门就歉意地冲我们说:“抱愧抱愧,让两位久等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魏世宏是不是真的在华顺堂做过学徒,现在既然已经确认了,我也没需求持续和他说话了。
“甚么?你们……你们见到魏世宏了?!”老头顿时睁圆了眼睛,非常冲动地问。
“对,就是我俩。”孙峰道。
“就是阿谁口诀。”我说道:“我们见过魏世宏了,他把他手上统统的质料都拿出来给我了,就连你阿谁秘药的配方他也说了。但是我在他手里那些质料内里可没找到甚么口诀,以是我们上门就是想问问您,阿谁口诀到底是甚么,您应当不是忘了,也不是丢了,就是纯真地不想奉告我们吧?”
这书房里有三面墙放着书厨,内里的书有一半是中医相干的,另一半则是五行周易八卦相干的。我畴昔随便翻了翻,但也没发明甚么特别风趣的书,翻了一会我就把书放归去了,以后就在沙发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