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吗?”洛帝见他白净的脖子上已经爬上了点点诱人的粉色,笑道:“晓得你爱洁净,朕帮你擦擦。”
洛帝被他说话时看本身的那一眼勾得身下又有了昂首的趋势,但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为美色所迷,而是主动阔别了木桩了些许。他将手中马鞭的鞭柄伸到“顾思书”的鼻尖前面,说:“你且看清楚上面的雕纹及其深浅走势。”
“朕帮你按住他的头。他身上绑的不是普通的绳索,你不要怕他会摆脱开来。”
“废……话多……”
“你为甚么想他杀?怕朕辱你?归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洛帝说着,将他的下巴接了归去,又皱眉问:“疼吗?”
“朕之前只是让你看清楚这上面的雕纹,现在换你切身感受一下……那里凹了出来,那边又凸了出来,想必你会有更深的体味。”
“很好。”
是十五!
“皇上是想说,治人如驯马?”徐意山虽未曾面露涓滴惊惧之色,后背上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盗汗。
“你现在内心在想谁?在想刚才阿谁黑衣人么?”
洛帝一脸兴味地抚玩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窜改,见他敞亮的眸子垂垂泛上了一层雾气,眉头微蹙,粉唇轻启,实在都雅得紧。他不由奖饰道:“怪不得别人都说美人发/情时才是真绝色。”
“不错。固然人比马要难顺服很多,但是在绝对的武力与痛苦面前,早日屈就才是明智之举。”
“不装了?”男人明显也落空了耐烦,“灌他。”
“你怕了?”
“……无……耻。”
徐意山闭上眼睛,尽力让本身不收回一点声音来。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还好只是这类药罢了,归副本身也是贱命一条,随便狗天子如何折腾了。实在他会有这类设法,美满是因为之前见了十五,以后又做了阿谁诡异的梦,从而对本身产生了激烈的嫌弃之感。
就在徐意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冰冷而庞大的东西,毫无征象地、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体内:
“你想他杀?”
“对。”
“是……”徐意山只是直觉十五应当不会害他,下认识地就顺着洛帝的话答了。并且,他也实在找不出其他来由来袒护本身的实在身份。以是不管此计是好是坏,王爷到底是坑他还是保他,他都只能临时一试。
“这是甚么?”燕安洛用两指夹着一段折叠起来的纸条,“你的腰带里竟还藏着这类东西?”
徐意山固然心中安静无波,面上却装出了几分脆弱之色,极压抑地喘了两声。洛帝见他如此,有些对劲地问:“来救你的黑衣人是谁?”
“难怪戚太皇侍之前那么正视你,还多次想要保住你。”洛帝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嘲笑道:“看来朕得找个时候,好好同朕的亲生父侍谈一谈了。嗯,最好是能将他请来牢里,跟朕的顾妃侍劈面对峙。”
徐意山狠狠啐了他一口。他临时还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的下半部分都痛得麻痹了。实在他方才并不是真的铁了心想他杀,只是怕喝了这药今后会产生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口吐真言之类的,那他还不如先自我了断的好。
徐意山忍无可忍,咬住了本身的舌尖。洛帝见状,狠下心将他的下巴给卸了。徐意山便再也合不上嘴了,显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