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叹口气,搂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妖女道:“你如何能把我和他们比?”
萧玉节点点头,用了一丝力量枕上杜潋衣的肩膀道:“你待我好,我都明白。你放下仇恨是大智大慧,我比不了你萧洒。但我承诺你,待我伤好,了了统统苦衷,我情愿放弃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和你在此种地砍柴也好……过些平平平淡的日子。”
萧玉节本欲说话,却又怜悯的扫了一眼杜潋衣,早想跟这道姑说,她心肠软脾气涣散,在山上时就尽跟一群长辈没大没小,本身当不了师父还要收门徒,终究自食其果,被门徒每天欺负了吧。
她越说越离谱,杜潋衣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体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伸手抚她泪痕未干的脸庞,心中顾恤她,难以顺从的低头御上她两片薄薄的唇瓣。便有一股荡开的凉意散在唇际,像含上一滴晨间草叶上晶莹的甘露,解民气口的干渴,杜潋衣忍不住再张嘴吮吸的多一些,和顺又稍用了些力道吻上她,手抚过她的脸庞往下滑去揽她雪鹤普通苗条的脖颈,把她的脸略微举高了些,舌头轻一撬便探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胶葛。
杜潋衣搂着她,待从她唇边分开时,萧玉节星眸半闭呼出一团团冷气,可她心口清楚是一阵炎热,连同杜潋衣头上也排泄精密的汗珠,低头喘起气味来。
“有甚么不一样?”萧玉节一脸鲜艳神采,非常担的起秀色可餐四个字。
“报仇还不简朴,你拿把剑杀了我,我赔条命就是。”萧玉节冷冷道。
萧玉节听的一阵心旌摆荡,忍不住便要承诺她,却还是不敢开口。
杜潋衣道:“贫道还没想起来要如何报仇。”
竹林里光影摇摆,夏风沙沙作响,萧玉节扳平了脸道:“我做人向来公允,我不但杀你同门又害你被逐出师门,你若恨我只需杀了我,我不怨你。”
……
萧玉节听完就来劲了,一张标致的脸咯咯笑起来,玉手挑逗普通抚摩上杜潋衣的脖颈,往她耳朵里吹气说的好不矫情道:“好姐姐,你本日对我一表痴心,mm好生打动 。你若想要了我身子,mm便以身相许酬谢与你又如何?”说完整小我往杜潋衣怀里又蹭了几分,神采无穷娇媚道:“你心中想我,何必讳饰?”
“潋衣,我另有话没跟你说。”萧玉节开了口。
认识到不对,杜潋衣改口:“是她们。”
“你目标达到了,那你筹算如何报仇?”萧玉节哼了一声。
天光清楚,竹海飘零声好像波澜一样让民气醉。
李若可不免撅着嘴抱怨起来:“师父也不晓得死哪儿去了,一天到晚就晓得瞎跑,闲事儿不干也不好好赢利!”
……
杜潋衣听得浑身发酥,这魔头甚么都好,就是太爱造作,把那些个武林陈芝麻烂谷子的话本子看的太多。百晓生此人文笔毫无新意,翻来覆去都是豪杰救美,美女以身相许的俗套,中间再加点段子就卖钱了,真真害人不浅。
灿烂的日光在竹叶间来回闲逛,晃得面前一片斑斓,关于耳边的话和那道姑都快哭的神采,萧玉节内心盘算主张此次先不主动表态。海枯石烂、天长地久、此情不渝之类过于肉麻的话,要表态也是那道姑先说,道姑如果不说那就让她持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