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个挺亏损的活儿,比体力,考耐力,拼财力,你到处跑用饭打尖儿住店这就好大一笔开消,小骡子小马大车大船光盘费不得个几锭银子,找平话的收风买动静又是一笔钱,这个帐一算是反过来倒是她萧玉节亏本了。
萧玉节听完就来劲了,一张标致的脸咯咯笑起来,玉手挑逗普通抚摩上杜潋衣的脖颈,往她耳朵里吹气说的好不矫情道:“好姐姐,你本日对我一表痴心,mm好生打动 。你若想要了我身子,mm便以身相许酬谢与你又如何?”说完整小我往杜潋衣怀里又蹭了几分,神采无穷娇媚道:“你心中想我,何必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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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目标达到了,那你筹算如何报仇?”萧玉节哼了一声。
杜潋衣红着脸,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瞧这女妖精要吃人的模样委曲吐字道:“咱俩这是谁想谁……”
李若可不免撅着嘴抱怨起来:“师父也不晓得死哪儿去了,一天到晚就晓得瞎跑,闲事儿不干也不好好赢利!”
灿烂的日光在竹叶间来回闲逛,晃得面前一片斑斓,关于耳边的话和那道姑都快哭的神采,萧玉节内心盘算主张此次先不主动表态。海枯石烂、天长地久、此情不渝之类过于肉麻的话,要表态也是那道姑先说,道姑如果不说那就让她持续哭。
杜潋衣听得不是滋味,咬着嘴唇也不开口。
杜潋衣坐在小竹凳子上斜眼瞧着女魔头,沉吟半天吞吞吐吐道:“我……”
萧玉节听的一阵心旌摆荡,忍不住便要承诺她,却还是不敢开口。
杜潋衣干脆也不跟她说了,给她擦着眼泪,闻着她发丝上沁民气脾的香气,凑的又近了一些将她拦腰搂进怀里,萧玉节红着面孔,啐了她一声道:“你放开我,你觉得你承认你喜好我,我便感激你吗?”
杜潋衣挺直了脊背,侧头对上她一双美眸,躲也无处可躲。
水田里到处是呱呱的青蛙声,等半天也不见有小我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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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甚么好下不去手的?我在天门山杀了几十条性命,害死萧萧的娘,又差点杀死你。这些年我杀人越货好事儿做尽,你不是嫉恶如仇,就算你我畴昔有些启事,按我身上的性命债,你又有甚么好下不去手的?”萧玉节满不在乎嘲笑起她来。
杜潋衣吸了口气,只觉这句话说出来,便要落下大逆不道十恶不赦之罪,红着眼眶像拜神般提起手掌做出合十的手势,口中微微和诸神祷告一番。这才非常端庄道:“过往的事说健忘总也不大能够,被你杀死的同门弟子都是我的亲人普通。原就是将你打入十八层天国,也并不为过。我甘心被掌门逐出,并非是他昏庸不堪,我心中对这惩罚不但非常佩服,还嫌它太轻。我不再回九华,只是因为我去处不端妄动凡心愧对诸多师长种植,无颜再见同门。”言罢感喟一声,目中贫寒之色望着萧玉节的脸庞道:“我不说这话,你自是也明白。便是你作歹再多,我也总不忍心拿你如何,原是我心中喜好你……”
杜潋衣道:“贫道还没想起来要如何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