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哭笑不得,瞧着她行动也懒得禁止她,反而笑了道:“玉儿不是说难受吗?”
萧玉节解开了她的衣服,剥掉她的外套,手掌碰到她肩头滚烫的皮肤,像摸上烙铁般,杜潋衣身材也不差,□着贴上萧玉节,烫人的皮肤让那妖高深吸一口气,再不顾廉耻将那道姑紧紧抱住,寒症都要无影无踪般, 杜潋衣抱着她,仿佛抱住一块柔嫩的冰块,又顾恤又动|情|,和她胶葛着道:“还是难受吗?”萧玉节跟着她手掌的子悄悄发颤,红了脸低声答话道:“难受的紧。”
这个妖女,给她色彩她就敢开染坊,杜潋衣板着脸道:“胡说甚么呢,我就只是放出来罢了,你都还没试过呢。”
萧玉节用嘴唇蹭她发烫的耳朵,再多一些聘请似得,声音娇媚之极道:“你记不记得,当时候我们被师叔追杀,我受伤带你躲在倡寮的里,当时候我便晓得你对我有感受……你搂着我,心也跳的如许快,耳朵也这么发烫……”樱唇微微发颤,舌尖探出一些划过那道姑的耳垂笑容道:“好姐姐,别忍了,我不是受了外伤,你要我的行动轻一些,我便没事儿。”
杜潋衣舌尖卷着她的粉红,闻言从她胸前昂首顾恤看她道:“玉儿你难受吗?”
“玉儿,还疼吗?”杜潋衣问的和顺。
她话音才刚出口,已经被人翻身压住,杜潋衣皱着眉头实在不想上她的当,但这妖精一刻不安宁,杜潋衣低头重重吻上她柔嫩如花瓣的嘴唇,萧玉节猝不及防喉咙闷哼一声瞪大双眼,她嘴上说的猖獗,可当真受了催折又本能严峻起来浑身绷紧动也不敢动。杜潋衣成心经验她,吻的重了些,撬开她的贝齿后,便是一阵攻城略地,只让将来得及适应的萧玉节呼吸困难,难受的喉咙里呜呜的出了声。好半天,杜潋衣才松开她,望她吃惊般的神采道:“再不准胡说话了。”
萧玉节缩着脑袋躲在她怀里,又羞又想望了她两眼说的楚楚不幸道:“我晓得了。”
杜潋衣悄悄好笑,这妖精费了大半早晨神到处勾引本身,事光临头她又扭捏,平时本身不予计算,她便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招惹,现在提有伤,方才如何不说?杜潋衣嘴唇去揉着她的耳垂,引的她浑身颤抖才喘气开口道:“你有伤我轻一些,你不是说我想要你身子,你就会给我吗?”
萧玉节笑的更盛些,目中一丝微亮的光芒,瞧她额头排泄精密的汗水,便抬了手指用冰冷的指尖自她额角渐渐滑过为她擦拭般挑衅道:“你可不要奉告玉儿,你不晓得如何疼女人……”顿了顿极细的声线饱含情|欲道:“玉儿能够教道长姐姐。”
萧玉节想说话,好半天张不开嘴,待切实在实感遭到那种被敬爱的人占有的甜美,身子仿佛轻了一截,才趴在她怀里回话道:“晓得你疼我动手重,我也不是很疼。”顿了顿闯过甚么难关,劫后余生似的笑的敬爱吐字道:“你的截禅指也就那样,可我怕你将来受不住本座幽冥役鬼手的掌力……”
肌肤一旦透露在夏季温热的氛围里,萧玉节白净的肤色连前|胸上都出现红晕来,本来惨白的神采因羞怯显得越加秀色动听,嘴唇被吮吻后鲜嫩的像烂红的樱桃,月光之下她的娇耸,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微微伸直着夹着羞|人的私|处,萧玉节身材极是敏感,咬着牙忍着刚才前|胸传来的酥麻快|感,喘气逐步变得粗重,忍不住伸手去捞杜潋衣的头,眸子水润盯着她的脸,喉咙里呜呜的似告饶普通轻声道:“求你别再如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