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微微皱着眉头,受委曲般看着她,杜潋衣心又软怪本身凶了她。这妖精的古怪心机她也体味,她内心总归感觉本身伤势难愈命以不久,心知本身疼她不会折腾她,她又舍不得放过一丝和本身相处的光阴,这才不顾廉耻诱本身被骗。
萧玉节伸手紧紧抱住了杜潋衣,再说不出话了。
见她懂事,杜潋衣笑着再赏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才舍得分开她的唇舌,将她按在身下,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起向下,萧玉节喉咙里发作声响,中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断,摆布两襟忽而翻开,衣领被人剥至肩头,暴露里头那件红黑缎面的裹衣来。胸前雪|丘将绣着素净海棠的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表面清楚的双|峰。萧玉节本来缩着脖子,猛的轻吟出声昂起线条美好的苗条玉颈,浑身簌簌颤栗,倒是杜潋衣隔着轻浮的衣料低头舔舐,濡湿的裹衣衬着出一块更深的光彩。杜潋衣游弋在萧玉节背部的手不觉隔着丝缎爱抚上一侧雪|峰,待掌心撑上满满的绵软,已分不清是萧玉节身上的缎子柔滑还是她雪|胸酥美,引的人不想放开她,杜潋衣喉咙干渴受不了如许的引诱,便将她底衫也皆尽撤除,把怀里美人剥的赤|条|条才罢了手。
她话音才刚出口,已经被人翻身压住,杜潋衣皱着眉头实在不想上她的当,但这妖精一刻不安宁,杜潋衣低头重重吻上她柔嫩如花瓣的嘴唇,萧玉节猝不及防喉咙闷哼一声瞪大双眼,她嘴上说的猖獗,可当真受了催折又本能严峻起来浑身绷紧动也不敢动。杜潋衣成心经验她,吻的重了些,撬开她的贝齿后,便是一阵攻城略地,只让将来得及适应的萧玉节呼吸困难,难受的喉咙里呜呜的出了声。好半天,杜潋衣才松开她,望她吃惊般的神采道:“再不准胡说话了。”
萧玉节笑的更盛些,目中一丝微亮的光芒,瞧她额头排泄精密的汗水,便抬了手指用冰冷的指尖自她额角渐渐滑过为她擦拭般挑衅道:“你可不要奉告玉儿,你不晓得如何疼女人……”顿了顿极细的声线饱含情|欲道:“玉儿能够教道长姐姐。”
萧玉节想说话,好半天张不开嘴,待切实在实感遭到那种被敬爱的人占有的甜美,身子仿佛轻了一截,才趴在她怀里回话道:“晓得你疼我动手重,我也不是很疼。”顿了顿闯过甚么难关,劫后余生似的笑的敬爱吐字道:“你的截禅指也就那样,可我怕你将来受不住本座幽冥役鬼手的掌力……”
杜潋衣笑了,这下把十年前刺那一剑的仇都报了,见她在床上从狐狸变成兔子乖的要死,忍不住再次去吻她倔强的嘴巴,这一次力道适中,不轻不重渐渐吮着她樱桃般滑嫩的嘴唇,和顺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细细扫过她的贝齿。萧玉节开初绷紧了身子,半晌后便渐渐酥软,星眸半闭,尝到了长处,稍稍抬头任人噙着本身的双唇吮吻,任人用舌尖撩起本身一点丁香纵情相缠,她在杜潋衣身下仿佛一点便通的扭动腰身,与人贴的更紧共同着讨取,又彷彿非得如此,才气舒缓她本身胸中沉甸甸的苦闷感。
杜潋衣耳边是那样绵软腐骨的□声,只微微碰她,萧玉节喊的人头皮都发麻起来,闻着她上的香气,杜潋衣再忍不住堕入猖獗,猖獗的吮吸着她的|乳|尖儿,用牙齿的边沿刮着那一丝嫩,只叫身下妖精收回撩人的颤音,萧玉节只感觉本身要被她含化普通告饶:“姐姐……唔……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