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又怏怏的从榻上翻身下来,拉拢好衣衿,便要拜别,衣角却被墨竹熙紧紧的拉住,媚眼如丝的眸子又规复了以往的妖娆。
“如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成!”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和顺,恐怕弄疼了他。
“这里……如果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仿佛因为夜景玄的不珍惜本身而有些愤怒。
夜景玄生硬的站着,任南宫绝的手指在他祼露的胸口来回摸索,低头瞧着她寂静的脸,感受着她的视野中带着淡淡的心疼。
他的人在,心却早已不在。
她这才记起,仿佛今儿个说过要亲身替他上药来着。
南宫绝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再笨,也该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
长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竟染了小小的晶莹。近在天涯的味道苦涩适口,他乃至忘了她是南启国大家望而生畏的残暴太子南宫绝。
“爷晓得你心系北疆,即使爷内心千万个不舍得,却也不能将你困于此处,后日便启程吧,薛将军倒也但愿你能畴昔……”
南宫绝是怕他会结合薛衍,与皇后为敌。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点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转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南宫绝到里间洗漱了一翻,亦筹办翻身上榻,却闻冯公公传话:“爷,夜侍君等待爷多时了!”
墨竹熙的背部打仗到柔滑的丝绸面,方才被鞭子抽的红肿的处所刺痛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轻皱眉心,却也渐渐回过神来。
她此次动手侧重。
夜景玄点了点头,慌乱的抓住南宫绝流连的手指,呼吸短促道:“已经畴昔了!”
以往,他献媚奉迎,那是为了任务,而这一回,他是至心实意的想吻她,想抱她。
刚想起家,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晓得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
清清冷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本来就微凉的指尖,打仗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此中包含了夜景玄的父亲以及连枝兄弟和一些或亲或疏的夜家人。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天然是看不得的。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身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这类感受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缺。
方才披上的外袍回声落地,暴露他精瘦的身躯,仿佛恨不得将南宫绝赛过吃尽才甘心。
“爷……我今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委宛承认了本身做的错事。
墨竹熙天然感遭到了她的疼惜,低着头,痴痴的笑了起来,想来……爷也不是真的无情。
算起来,竟有几百号人,与刑部上报的一百多人有着极大的出入,此事牵涉甚大,她查了好些日子,却仍旧没有一丝端倪。
瞧见南宫绝正居高临下的将他压在床上,羞怯的处所正与她的小腹紧密相连……脑海中‘轰’的一声巨想,蓦地想起本身方才对南宫绝做的事,的确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