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执起他的手,悄悄的在手中摩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撩开珠帘,便见夜景玄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出来,轻道:“见过爷!”
薛衍是他的外祖父,尽忠皇上,与皇后一派执死相抗。
“这里……如果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仿佛因为夜景玄的不珍惜本身而有些愤怒。
这类感受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缺。
“爷……您舍得丢下奴?”
拉住夜景玄徐行来到书房,翻开置于案台底下的名册,细细的察看关于夜家的一页,里头用红笔圈出来的,都是在此次剿乱中无辜被正法的人。
她此次动手侧重。
此中包含了夜景玄的父亲以及连枝兄弟和一些或亲或疏的夜家人。
墨竹熙的背部打仗到柔滑的丝绸面,方才被鞭子抽的红肿的处所刺痛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轻皱眉心,却也渐渐回过神来。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式,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爷……我今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委宛承认了本身做的错事。
“爷晓得你心系北疆,即使爷内心千万个不舍得,却也不能将你困于此处,后日便启程吧,薛将军倒也但愿你能畴昔……”
就如同她对他所做的统统。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身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他的人在,心却早已不在。
是的,统统已经畴昔了。即便这雪花膏再好,这伤痕也不成能消逝得无影无踪。
她这才记起,仿佛今儿个说过要亲身替他上药来着。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是以,只能俯卧。
清清冷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本来就微凉的指尖,打仗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点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转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