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献媚奉迎,那是为了任务,而这一回,他是至心实意的想吻她,想抱她。
夜景玄生硬的站着,任南宫绝的手指在他祼露的胸口来回摸索,低头瞧着她寂静的脸,感受着她的视野中带着淡淡的心疼。
墨竹熙的背部打仗到柔滑的丝绸面,方才被鞭子抽的红肿的处所刺痛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轻皱眉心,却也渐渐回过神来。
是的,统统已经畴昔了。即便这雪花膏再好,这伤痕也不成能消逝得无影无踪。
她此次动手侧重。
清清冷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本来就微凉的指尖,打仗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也难勉她会活力,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肝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奖惩。
好久,南宫绝才粘起今儿个特地命冯公公从宫里取来的御用雪花膏,细心的涂在夜景玄的伤口上,每一下都非常的谨慎,仿佛怕错过了肉眼能见的伤痕,而留下遗憾。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悄悄的在手中摩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就如同她对他所做的统统。
“如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成!”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和顺,恐怕弄疼了他。
“爷晓得你心系北疆,即使爷内心千万个不舍得,却也不能将你困于此处,后日便启程吧,薛将军倒也但愿你能畴昔……”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天然是看不得的。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点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转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表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常日里看似轻荏弱弱的墨竹熙,在床上竟然是如此卤莽。
“那就好!”合上名册,手指划过夜家分枝的几条人脉上,苗条的手指却爬上了夜景玄的前襟,慢条厮理的拉开,一一褪下,暴露他精干的上身。
刚想起家,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晓得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