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嗤笑道:“如果连这点城府都没有,他最多也不过是一县之才罢了。”
郭嘉和韩俊,几近称得上是朝夕相处,对他的心机掌控,也远非普通人可比。是以,固然韩俊甚么都没说,但他已大抵猜到了韩俊的内心设法,撇撇嘴笑道:“以是,虎父犬子一说,还真不是没有几分事理。刘君郎当初,勉强也算的上是一方枭雄,却没有想到,他的儿子倒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没用。”
郭嘉拍掌赞道:“庞使君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只但愿你能经心帮手瑁公子,助他早日夺回益州。”
郭嘉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韩俊的目光里,模糊异化着一丝崇拜。
庞義也是发了狠,一下比一下用的力量大,抬开端来,竟然已经是满脸的鲜血淋漓。
郭嘉眯着眼道:“刘璋无道,弑父逼兄,凌母欺嫂,残暴不仁,忘恩负义,其兄刘瑁,不忍见百姓刻苦,百姓蒙难,振臂一挥,起兵靖难,而你梓潼太守庞義,便是第一个举兵呼应刘瑁的,明白了吗?”
徐晃踌躇了一下,想了想并没有回绝,“如此,就多谢主公了。”
在他的身边,庞義,吴懿,雷铜,泠苞四将,神采各别地挥动令旗,跟在刘瑁的身后,朝着南边迤逦而去。
“嗯。”
韩俊摇点头道:“也一定如此,或许,他只是憋闷的太久了,忍不住想要宣泄一下吧?”
郭嘉冷酷地挥挥手,像赶苍蝇普通满脸的不耐烦,“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庞使君还是快些拜别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干系到本身的身家性命,繁华出息,庞義也顾不上那么很多了,竟然是直挺挺地跪倒在郭嘉面前,满脸祈求之色。
郭嘉兀自笑个不断,捂着肚子摇着头问道:“鄙人有一个题目想要就教庞使君,联盟这个词语,到底是甚么意义?”
庞義又愣住了,如何也没想到郭嘉竟然会问他这个题目,因而只能持续说实话道:“当初,刘君郎更加中意刘瑁,益州文武也相对要看好他一些,我也并不例外。”
郭嘉对劲地笑了笑,又问他道:“那如果在刘瑁和刘璋之间做挑选的话,你会帮手谁?”
“哇呀!”一声,又羞又怒的庞義,急火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这是说的甚么话!”
郭嘉嘲笑一声,“联盟?庞使君你记错了吧?”
庞義想了想,刚要开口,却听郭嘉又道:“我要听的是实话,你想好了再答复。莫要忘了,只要你本身才气救你本身!”
郭嘉拍动手掌赞叹道:“世人都说庞使君不学无术,但本日看来,此言却大谬矣。今后谁再说庞使君是个草包,我听到了但是要和他好好实际一下!”
庞義张了张嘴,刚想要辩白,却被郭嘉伸手拦了下来,“别的,你我两边事前已经约好,南北夹攻,会师于南郑城下以后,同时建议进犯。进入汉中以来,我军先破阳平关,再破定军山,所用不过数日,本能一鼓作气下南郑,但因盟约之故,我家主公按兵不动,静等你庞使君赶来会师,可谓仁至义尽。但庞使君是如何做的?背信弃义,撕毁盟约,自擅自利,人神共愤!现在你丢盔弃甲,损兵折将,却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联盟?我且问你,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才气说出方才那般厚颜无耻的话来?”